“他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秦飞走后,彭志远一脸疑问看着秦天问。
“彭少,您看看这个。”秦天从办公桌上拿起一份报纸递给彭志远。
彭志远接过,刚扫了一眼,眉头皱起,随之越皱越深。
“哈哈。”看完以后的彭志远突然大笑起来,“这个秦飞,他是不是疯了!这么一弄,他在临海还怎么待,真是太有意思了,诶,你说,他是不是这次被车给撞了,脑子被撞坏了。”
彭志远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然而秦天的表情却是十分玩味。
“说话!”彭志远看出秦天嘴角的一丝笑意,脸色不悦喊了一声。
“彭少,秦飞脑子没坏。”秦天淡淡说,“相反他很聪明,他是在帮助田中会社破局。”
“帮田中会社破局?”彭志远愣了一下。
“嗯。”秦天点了点头,“很显然,如果任由舆论发展下去,那么田中会社和临海的合作想要继续下去十分困难,红桥那块地马上就要动工,到时候可能会有人过去搞破坏都不一定。”
“秦飞找人发这么一篇新闻,自已往自已身上泼脏水,把他自已说成汉奸卖国贼,那舆论的焦点就不会在田中会社那边了,而是到了他身上。”
“他被骂的越狠,效果也就越好,大家对田中会社也就遗忘的越快。”
“本来就是被挑起来的一波情绪,只要有一个靶子让人输出完了,“”也就没事了,所有人都会过回自已的日子。”
“这靶子是田中会社还是秦飞,并不重要。”
秦天一番话说完,彭志远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体现在脸上的表情,看着十分有趣。
“这和他刚才说的那句话有什么关系,什么多读书多看报,少想女人多睡觉。”彭志远眼神清澈又问。
“彭少。”秦天顿了顿,忍住内心的吐槽,“汇联是谁的?”
“汇联?现在是我的。”彭志远说。
“我换个问法,之前是谁的?”
“之前,之前是秦飞还有徐天一合伙的,这怎么了?”
“彭少。”秦天无奈叹息,“您还没懂吗?汇联和秦飞有关系,现在所有人对秦飞恨之入骨,谁还会来汇联买东西,秦飞给自已身上泼脏水,其实也是给汇联泼了脏水。”
“草!”彭志远激动大喊,“现在汇联又不是秦飞的,赶紧想办法,咱们得说明这个情况!”
“我已经联系报社了,明天登报一个声明。”秦天说,“但愿来得及。”
“什么意思?”彭志远不解问,什么叫但愿来得及,明天就登报,怎么来不及了。
“也许是我多想了,没什么。”秦天笑着摇了摇头。
“你小子别当了总经理就飘了,以后注意点,见着秦飞不用那么客气。”彭志远哼哼唧唧说,“对了,我来找你是有个事,二轻厂的手续办下来了,之前不是说要安置那些工人,你想个法子,糊弄一下,场面上说的过去就行。”
秦天愣了一下,随后无奈点头。
从汇联出来,秦飞打了辆车,回到了西康路。
饭菜已经烧好,就等他回来了。
“彪子,交给你一件事,你马上给车行的兄弟们说一声,把一个消息散出去。”秦飞说。
“什么消息?”彪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