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赌一把了。
林茵盯着秦飞在看,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心紧绷着,连呼吸都放缓了,生怕会打扰到他。
“嗯哼。”秦飞一声闷哼,腰部猛地发力,夹着发夹的双脚往上一送,发夹就这样被抛到空中,在落到他手边的时候,被他紧紧抓住。
他这一系列动作下来,像是马戏团在耍杂技。
林茵呼吸在这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在看到秦飞抓到发夹之后,长长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爹妈保佑!
秦飞长舒了一口气,将身子调转过来,面对着那面承重墙,同时手也在用发夹不停摩擦着绳子。
阳光开始攀升,将四周照的越来越亮,秦飞内心越来越着急,他都已经磨了快半小时了,也没见麻绳有一点要断的迹象。
远去传来有人上楼的声音,秦飞紧张的心都快到嗓子眼了。
不会是那个煞笔到了吧,那可就前功尽弃白忙活了。
“你们在搞什么,这人对老大很重要,要是跑了,你们知道老大的脾气!”
“不可能跑,吊着呢,风哥,老大什么时候过来?”
“不该问的别问,把人看好了,那个女的别伤了,林家的小姐金贵的很。”
“风哥,要不跟老大说,咱们把林家那个小姐送回去吧,搁这儿烫手啊!”
“你是不是猪脑子,林家小姐送回去,她能跟咱们算了?都别玩了,去好好看着。”
对话结束,秦飞听了个大概。
好消息是因为大嫂林茵在,他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沙畀应该是投鼠忌器,不知道怎么解决林茵这个烫手山芋。
坏消息是,沙畀没有把林茵放走,未必没有一条道走到黑的考虑,一不做二不休两个人都杀了,来个死无对证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个叫风哥的走后,两个男人从承重墙后面走了过来,围着秦飞转了一圈,见没什么异常,就又回去了。
不一会儿,几人打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秦飞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手中的发夹已经热的发烫,一直不为所动的麻绳也有了变化,他已经摸到了一个明显的缺口。
大约又半个小时过去,秦飞已经感觉到绳子快要断了,他将膝盖弯曲,做好随时掉落的准备,减小声响。
“扑通!”轻轻的一声闷响,秦飞终于落地,他来不及去管快要失去知觉的双手,冲到大嫂林茵身边,解开她的绳子,牵着她的手,轻手轻脚朝着和打牌那伙人相反的方向走。
好在这是一栋没有完工的建筑,到处都是没有封闭的窗口和通道,秦飞拉着林茵,下了一层过后,渐渐放快脚步,朝着一楼狂奔。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伙人竟然还搞什么暗哨,在一楼压根没人注意的拐角还安排了人看着,他和林茵刚出现在一楼,就被人发现了。
“人跑了!”那人大喊,声音在空荡的楼内不断回荡,这一声喊,楼上打牌的那伙人肯定是听到了。
秦飞深吸了一口气,拉起林茵,撒腿就跑
尽人事,听天命了!他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