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哥,又得麻烦你了。”
刀哥的车队大院,秦飞和刀哥正在凉棚底下喝茶,他来这一趟,是找刀哥帮忙把捐赠给莲花村小的桌椅和床给拉过去。
“你小子,这多大事。”刀哥笑,“不过你捐桌椅我理解,床是咋回事,弟妹学校宿舍没床?”
“有,那铁架床太老了,都生锈了。”秦飞摸了摸鼻子说。
“这样,还缺啥,我也捐点,为教育事业做做贡献。”刀哥打趣说。
“等我回去问问校长,到时候刀哥你出一笔,再让校长搞个全校讲座,刀哥你准备个演讲稿,上台发言。”
“好啊,你小子诚心拿我开涮是吧,我演讲,我骂人还差不多!”
“哈哈哈!”
两人聊得正开心,一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飞哥,嫂子学校来电话说有伙人去学校找嫂子要账,把嫂子带走了......”
“什么!”秦飞和刀哥几乎同时喊出声来。
秦飞脑子飞速旋转,很快想到这事八成跟二哥秦辉脱不了干系。
妈的,要账要到我老婆头上!
“兄弟,别说了,我懂。”刀哥表情严峻,看了秦飞一眼,跟着大喝一声,“全都过来,准备好家伙上车,把外面的兄弟也都叫回来,一起过去!”
“妈的,我要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敢动我兄弟的老婆!”
很快,大院里连着开出三辆大货车,呼啸而去。
秦家,晕厥过去的张淑兰悠悠醒来,睁眼打量了一圈,床前站着的是老二秦辉,丈夫秦先德在她身边躺着,正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吓人,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人就要过去了。
“你咋样了,要不要紧?”张淑兰强撑着头晕目眩坐起身子,轻轻拍着秦先德胸口。
“妈,卫生所的周医生刚来看过了,给爸喂过药了,说是休息休息就没事了。”秦辉低着头,小声说。
“你啊!”张淑兰反应过来,看着秦辉,“你真是作孽啊,你不是说你的钱是问朋友借的嘛,啊,那伙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三万块,哪里来的三万块!”
“我,我,就借了一万,沈从军拿着钱没有去买制砖机,去赌了,赌输了又借,利滚利,现在就成三万了。”秦辉颤颤巍巍说。
“作孽啊!”一直在喘着粗气的秦先德哭喊,“真是作孽啊,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辱没先人啊!”
“这可咋办啊,真是天塌了啊!”张淑兰只感到绝望,也只能跟着哭喊。
宋雯雯走进秦家小院,刚好听到房里传出两位老人的哭喊。
“你们想要钱,就老实在院子里待着,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宋雯雯冷冷看向洪哥说。
“行,宋老师,你是讲理的人,我给你这个面子。”洪哥点了点头。
当宋雯雯走进房间,张淑兰和秦先德皆是一愣,俩人没想到她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