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老头,步履摇摇晃晃地走进院子,眼神迷离,他迷迷糊糊的向前走着,似是累了,一屁股坐在了司徒登科刚刚坐过的一把石椅上。
他指着门匾上那早已被岁月腐蚀的千疮百孔的匾额,笑道:
“哈…哈…哈,这昔日的荣华之地,竟然变成了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够讽刺的。”
老头哈哈大笑着,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同时又使劲的拍打着自己的膝盖,这就是一种醉酒后癫狂的大笑。
当老头正得意洋洋的大笑之时,他的视线突然一顿,并在院子的角落里定住了。那里,有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面如金纸,正愣愣地看着他。
老头的醉意瞬间被恐惧所取代,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那是一个白衣身影,那身影看着极为的熟悉,似是有故人的影子,当他再想仔细看时,不由瞪大的了眼睛这不正是那个昔日打马由缰曾经这座宅子的主人的魏云辉吗?
老头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他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恐惧死死地锁在了喉咙里。
他的腿开始颤抖,嗓子里只蹦出了那几个字:“喂…喂…卫云辉,你…你…你回来索命了?”
此刻的老头显得极为的慌乱,他知道他必须逃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头使出全身的力气,转身就跑。他的脚步变得异常迅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着他。
他不敢回头,生怕那个白衣鬼魅就在他身后紧追不舍。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只有一个念头一一逃离这个恐怖的院落。
院子的门在他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响。老头不敢停留,继续向前狂奔,直到他跑出了很远,才敢停下脚步,回头望去。那荒僻的院落已经消失在视野中,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而这个逃之夭夭的老头并不知道此时在荒僻的昔日卫府内,司徒登科站在一片破败的庭院中,望着那道被大力踹开的大门,摇摇欲坠的样子,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辉煌与如今的落寞。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
“我还没有开始吓人,就跑的跟兔子似的。”
司徒登科自言自语着,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
他知道,这个老头虽然没有什么武功,但这腿脚的确是利索,一溜烟的功夫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