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响动,柳大根和胡老大两人心头一紧,匆忙加快了搬运血缸子的动作。可是,随着六扇门官兵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如同鼓点般敲打着他们的心头,胡老大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
他忍不住低声咒骂:“妈的,六扇门这些人,大晚上的没事干,来这么多人干什么?不就是砸晕了一个老板娘吗?”
胡老大一边嘀咕着,一边用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远处的对话声。一个富人的声音似乎在对六扇门的官员说:“关老爷,关老爷,我看见那两个人了,就是他们砸的。”
平时那地方没什么人去,今天怎么就这么巧被人看见了?胡老大心里咯噔一下,暗骂倒霉。
他急忙催促柳大根:“柳大根,快点快点,六扇门的人要追过来了!”
柳大根一听,也急了,赶忙将最后一根血缸搬上木板车,扛起自己的酒缸子,对胡老大道:“老大,我好了,走吧!”
胡老大扶了扶头上的草帽,挎上那只名叫阿骡的驴,轻轻地甩了个响亮的鞭花,催促着驴子朝着城外行去。他知道,此刻必须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一旦被六扇门的人追上,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两人一行在夜色中匆匆逃离了现场。
胡老大和柳大根二人焦急地向外走去,他们的步伐越来越快,但身后的脚步声似乎也越来越近。胡老大心中焦急,他转头看向身旁的柳大根,只见柳大根抱着那个大酒坛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胡老大忍不住骂道:“傻子!生死关头了,你还拿着这个破玩意,赶紧给我扔了!”
柳大根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准备将手中的酒缸扔掉。然而,就在他即将松手的一刹那,他的眼珠突然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迅速地将手中的酒缸放在了木板车上,而胡老大正全神贯注地骑着骡子赶路,丝毫没有察觉到这一微小的变化。柳大根看似憨厚,其实也是个有些心眼儿的人。他迅速拎起一个血缸子,悄无声息地放在了路过的一个草垛之后。
就这样,胡老大骑着驴子急匆匆地赶路,心中焦急万分,却丝毫不知道他运送的其中一个血缸早已在柳大根的巧妙操作下,被换成了柳大根的酒缸子。
胡老大骑着毛驴,正匆匆赶路,柳大根紧随其后,两人一心只想着前方。然而,就在此时,一声爆喝从他们身后传来:“站住!六扇门办案,不许动!”
这声音充满了威严与力量。
胡老大一听,心中一紧,不敢有丝毫的停留,赶忙停下了毛驴。他转过头,对着身后穿着官服的捕快讨好地笑道:“官爷,有何吩咐?小的一定尽力配合。”
他的笑容谄媚,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威风。
那个六扇门的捕快身材魁梧,穿着锦衣官袍,昂着脑袋,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他瞥了一眼胡老大,又看了看骡背上的东西,皱了皱眉,问道: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还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胡老大心中一慌,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回答道:“哎呀,官爷,这只是些屠宰场刚处理的一些动物内脏。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但心中的紧张却无法掩饰。
那捕快显然不信,他走到骡子旁边,伸手就要打开缸子查看。
胡老大和柳大根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一旦血缸被打开,他们两人的秘密就无法再隐藏了。
胡老大对着眼前的官员点头哈腰,恭敬地走上前说着:“官老爷,我们这些做的是小本买卖,您瞧这血缸子里的肉,其实并不干净。
小的这里有一点小小的心意,希望能给官爷喝点酒,加个菜,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