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他不在的时候,堵他都女人,陈平安要是不发作,给他们点苦头尝尝,就不算个男人了。
上去先把阎埠贵的关节给他卸了,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海中也跑不了,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好了,好了……”
“平安,别打了……”
陈平安突然出现,于莉当然喜出望外,无助的时候,自己最爱的人救她,好像天命注定的一样。
但是,她可不希望,陈平安打的太重了,两个老头,给打坏了,麻烦就大了。
“放心,我下手有分寸!”
“只要打不死,我就能给他治好!”
陈平安要的是他们疼,不是弄死他们,不管是学过的中医知识还是武术,有的是方法。
卸掉关节,只是方法之一,打的时候,陈平安是专挑很疼却不致命的地方打。
所以,打的两个老家伙是满地打滚,发出的惨叫声传遍街头巷尾的,引来很多人围观。
“这不是陈总嘛,快别打了,怎么回事呀?”
“平安呀,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围观的人,也都不是外人,大多数都认识陈平安这个风云人物。
地下被打的两个更认识的,不是好东西就是了。
“这俩老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的,居然拦着于莉,还动手动脚的,我打死他们都不为过!”
说着,陈平安还朝着地上的阎埠贵又踢了一脚。
“哎哟,哎呦……”
“杀人啦,杀人啦……”
阎埠贵一看来人了,又喊又哭的,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哟呵,你们还叫上了是吧。”
“走走走,咱们直接去派出所说去!”
陈平安不解气的又来了一脚,来人了,他就不好继续折磨这俩老头了。
刘海中这老家伙还想反咬他一口,门都没有。
“你哥就是警察,我们不报警,我们要告到中……”
刘海中一脸的委屈,哼哼唧唧的。
从来都是他打别人,年轻人时候揍老婆,中年了揍孩子,哪像现在这么惨过,被人当街揍的跟孙子似的。
还去派出所,他又不傻!
陈家的老大陈保疆都当上市局的副局长了,陈氏集团家大业大的,去了能有他们的好果子吃?
“老刘,你别说话!”
“咳咳咳,疼疼疼疼……”
阎埠贵这时候,就算是被打了,还想着之前要求的事情呢。
原本,他就是去找陈平安的,在四合院里没找到,这死皮赖脸的拦住于莉,非要求她的。
没想到陈平安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这不正好嘛,省得他找不到人。
“平安呐,打也打了,三大爷有件事儿求求你呀……”
阎埠贵忍着疼,还想着自己的大事儿呢。
都说钱比阎埠贵的命重要了,现在就表现的淋漓尽致的。
那身上都好几处骨头脱臼了,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咬牙忍着疼的,想要拿这个当筹码求人呢。
“别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门都没有。”
“等着被抓吧你!”
陈平安都没让阎埠贵说出口,就堵住了他的嘴。
他干的那点事儿,陈平安早就知道了。
农保的政策,是陈平安推动的,主要是为了补贴农村地区看病难的情况。
而类似阎埠贵这种人的做法,等于是在破坏这种制度,吸的是陈氏集团的血,损害的是广大群众的长久利益,还让陈平安帮他?门都没有!
“你……陈平安,我都这样了,也算是得到教训了,你就不能高抬贵手?”
“你要是一点情面不讲的话,我可也不会跟你罢休!”
求人没用,阎埠贵开始威胁起来。
他这一身伤的,就是他的底气,他就不信,自己去告陈平安,他还能有好了?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83严打才过去几年啊,现在还历历在目,打人,还是打老人,能跟流氓罪沾边了,最高死刑呢。
“威胁我?你们两个老东西,我还要告你们呢!”
“大白天的,你们两个拦着于莉想干什么?!”
“该死的东西,人老心不老是不是?还你不跟我计较,我还非要把你送去呢!”
“看你现在上蹿下跳的,我还怕你跑了呢,还是先送进去保险!”
陈平安一手提溜一个,直接朝着派出所走去。
于莉有些担心,何况陈平安是为她出头的,她也是当事人之一,必须跟过去看看。
围观看热闹都人,看到人走了,开始讨论起来。
“嘿,都说这个于莉跟陈平安有事儿,今天一看,这事儿没跑了。”
“你管的倒是宽,一天挣几个钱呀?你要是有人家那个本事,也不至于现在还打光棍!”
有人八卦陈平安和于莉的关系,年纪大的人更关心阎埠贵和刘海中两个。
“这两个老东西大白天拦着于莉干什么?怎么说,那以前也是阎家儿媳妇吧……”
“你以为那两个老东西是那种坏心思啊?我刚才都看见了。”
“两个老东西跪地求人,是让于莉帮忙呢。”
“不过,人家于莉那模样,嫩跟个十八姑娘一样,他们两个老东西连拉带拽的,难怪都陈平安揍他们,嘿!”
原来,一直有人看到了发生的情况,只是之前没说而已。
“你说,我去派出所帮陈平安作证,是不是得感谢我?”
这话说的,会算计的原来不只是阎埠贵,都是穷日子过过来的,谁还不会算计几手。
雪中送炭做不到,锦上添花还不会嘛。
陈家家大业大的,在四九城这个藏龙卧虎的地方,都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作为街坊四邻的老邻居了,他们还是想从陈家获得点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