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凭什么呀,跟他不熟,跟他对象也不熟的。
刘光福没想到陈平安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都没说不借,直接说自己没钱!一点余地都没有。
他陈平安没钱?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看看这屋里的家具摆设,说他没钱,谁相信?
他就是不愿意借给自己。
刘光福失望的走了,没一会儿,他对象又来了。
她可不是自己过来送的,而是来给刘光福说情的。
“真决定结婚了?刘光福可不是一个好的结婚对象。”
陈平安跟夏雨萌之间,还是有些瓜葛的。
夏雨萌被轧钢厂开除,是被陈平安整死许大茂连累的。
这一点,陈平安倒是挺内疚的。
后来,刘光天和秦京茹的假结婚,她还帮了陈平安一把。
对于夏雨萌,陈平安还是要讲点情面的。
“我没得选,我还带着一个女儿,我们还要生存……”
夏雨萌没有工作,还带着一个女儿,跟着刘光福,看似是一条出路,陈平安却不觉得能长久。
不过,这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陈平安也不会过多的干涉。
“借钱就算了。”
“刘光福来了一趟没借到,我再借给你,显得咱俩有什么似的。”
“这样,你去找别劳保厂的厂长,让她给你安排个工作,临时工,干不干?”
陈平安说不借钱,夏雨萌还很失望呢,果然谁都不想沾上她。
但是,当陈平安说给她个工作,夏雨萌直接喜出望外。
借钱只能管一时,也是无奈之举,要是有工作,那就不一样了,钱能月月领!
最重要的是,有了工作就有了地位……
夏雨萌感动的差点哭出来,陈平安可不能让她在自己这里哭,连忙把人赶走了。
陈平安搞丢了她的工作,让她吃了不少苦,也算是得到惩罚过了,再补偿她一份工作,以后就没有什么好内疚的了。
夏雨萌刚走,阎埠贵又来了。
陈平安好奇,这说话都不利索的三大爷来干嘛?
阎埠贵也知道自己说话不利索,还淌口水,这次来,那是做好了准备的,直接拿给了陈平安一张纸。
陈平安好奇的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的是,是请求陈平安,等他好了以后,让陈平安教他气功。
气功这东西,在这个时代也传的挺神乎的,好像包治百病一样。
阎埠贵这种没占便宜就等于吃亏的性格,能学气功这么好的事儿,他不惦记才奇怪。
方正又不要钱,而且是陈平安之前答应的。
“三大爷,你看是不是这么个事儿……你现在,腿脚不好,学不了气功。”
“那要是腿脚都好了,还学什么气功?”
陈平安直接把阎埠贵给问懵了,这话乍一听有道理,仔细一想,还不如乍一听呢。
但是,再有道理也不行呀,挡着他占便宜了。
爱占便宜的阎埠贵,碰上了不喜欢别人占他便宜的陈平安,这算是棋逢对手了,只能悻悻离开。
说到气功,陈平安自己都没练出个名堂出来,都是用灵气模拟的。
或许,他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吧。
就算练不了,陈平安也不着急,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打算让别人代替。
练功这种事情,别人还能代替?
对别人来说,肯定不行,但是陈平安可以实行。
他准备以后让自己的孩子,都练习气功,通过“多子多福技能”的返还,他等于直接学会了气功。
既能让孩子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他本人还可以直接获得气功的能力,一举两得!
陈皮安的第一个孩子,会在十月份出生,现在还没到时间呢。
陈平安还在研究气功的时候,外面又发生大事儿了。
1966年7月28日。
原本风光无限,不管是进入学校还是进入工厂,都有绝对权利的指导组,在一篇“撤销指导组工作”的文件中,彻底失势了。
工厂里的反应比较滞后,率先反应的是教育系统。
和工厂不同,指导组在学校里,遭遇了对抗,本来就工作开展的不顺利。
现在,上面又发文谴责指导组“起了坏作用”被取消,这下,可是让那些对抗的人称心如意了,在有心人的推动下,更加无法无天起来。
一下子,好多人遭难,人被拉出去,家还被抄了,比从前斗争激烈的多。
很多人,原本以为当下就是最糟糕的情况了,没想情况居然还能变得更糟糕,已经开始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
四合院里,每个人也都感受到了压力,尤其是阎埠贵这种,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他因为病情,出院以后就一直没回学校,倒是躲过了一劫,但是现在也是生怕有人想起他。
担心自己安全,偏偏又不能说话,阎埠贵接着采用写字的办法,给秦淮茹写信。
信的内容就是表达,秦淮茹是全院投票选出的大爷,就应该为院里人的安全负责。
现在外面这么乱,阎埠贵觉得以后院里应该把门房用起来,不让陌生人进到院里来。
阎埠贵心里怎么想的,秦淮日当然知道,虽然知道阎埠贵更多的是为自己,但是她也担心自己家呀。
要不要采用阎埠贵的建议,秦淮茹拿不准,遇事不决,又找到了陈平安。
“咱们院里,大多数都是工人,有什么好怕的!”
陈平安说这话是有根据的,相比其他区域,四合院这一块,大多数都是各厂的工人,的确出事几率小很多。
再说了,真要是出事儿,一个大门就能拦住那些疯了一样的家伙?
“那听你的意思是没必要?”
就算秦淮茹觉得陈平安说的有道理,心里还是没有安全感。
这是因为事情失控,环境一下改变引起的,陈平安也有同样的感觉。
“也可以试试,反正现在都有人背锅了,大不了到时候把他推出去。”
陈平安甩了一下手中的信纸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一下就明白了陈平安的意思了。
可以干,如果真出了事儿,就推到阎埠贵身上。
秦淮茹心想:这家伙真是太坏了,但是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