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你说这个干什么?怎么这么不着调呢!”
易忠海无奈的看着刘海中,这个官迷,回来车上就在显摆了,没想到现在又在院里,专门开全院大会显摆,易忠海都表示无语了。
“咳咳,老刘就是高兴了,随便这么一说。”
“这院里的大爷,跟当不当官儿没关系,主要还是要为院里左邻右舍的处理问题,解决矛盾的。”
“今天啊,秦淮茹找跟我说了,说有可能发生地震,让大伙留心,早做准备。”
“这就是为院里的大家做好事嘛。”
“秦淮茹,那我得问问你了,你这消息是从哪来的?广播啊,还是报纸啊,或者是哪个专家告诉你的?”
秦淮茹刚想说是陈平安告诉他的,但是立刻又闭上了嘴巴。
陈平安的原话是,让她就各家通知一声,不要解释,爱信不信。
那态度,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是他做出的地震预测,所以秦淮茹不敢把陈平安牵扯进来。
“地震这个东西谁能说的一定准的?”
“要真有报纸、广播什么的通知,那都不用我提醒了。”
“我就尽责任的提醒大家,注意防范而已,信和不信,都没有关系。”
秦淮茹看了易忠海一眼,对方抓住这个问题问,肯定不是要感谢她的。
但是,为什么易忠海突然针对她了?从前,可不是这样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因为房子,才导致现在反目成仇了。
他知道自己要他家房子了!秦淮茹深深的看了易忠海一眼。
“所以说,这一切,都是你猜测是吧。”
“秦淮茹,你或许是好心,但是你知不知道,你散播这种谣言,可能会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要是都信了你的话,大玩班都不用上了,赶紧跑到山上躲起来才安全。”
“要是因此耽误了生产,你负责的了吗?要是造成了恐慌,搅乱了社会秩序。你又负责的了吗?”
易忠海的连声质问,让秦淮茹明白了,就是因为房子,才造成现在的对立的。
果然,这院里,就没有纯粹的好人。
都是一些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颠倒是非的禽兽。
她秦淮茹能无视刘家兄弟两个的不孝行为,反而指责二大爷刘海中打儿子,那易忠海就能为了保住自家房子冤枉她秦淮茹的好心。
谁也都别背后骂别人不要脸,道貌岸然什么的,比的就是谁都手段高罢了。
从前的秦淮茹,没看清这院里人的本质,也没有上桌分辨的能力,但是现在不同了,易忠海要不是感到了威胁,怎么可能跟疯狗一样咬人?
所以,秦淮茹笑了,对易忠海的话有了新的理解。
“一大爷,你也不用给我扣帽子。”
“我就是猜的,需要承担什么责任?我挨家挨户的悄悄告诉他们,听的就听,不听的当我秦淮茹啥都没说。”
“我又没拿到全院大会上说,轮不到你在这里跟我上纲上线的。”
“既然我这好心,没人愿意听,那我现在在会上说一下,之前我秦淮茹喝多了,说的都是胡话。”
秦淮茹根本不上易忠海下的套,这倒是让易忠海刮目相看了。
“易忠海,你这个老东西,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家里没男人是吧?!”
“易忠海,你个没良心的,年轻时候就欺负我,现在还想欺负我儿媳妇是不是?”
“我跟你拼了我,你个老绝户!”
易忠海出招,要套路秦淮茹,秦淮茹没上套,
这还是个回合制的过招方式呢。
不过,这次秦淮茹放出的是大招,直接让贾张氏这个杀手锏上场了。
本来这老太婆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主儿,年轻时候,又跟易忠海有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下跳出来大骂易忠海,可把易忠海给整的慌了。
“这是全院大会!你撒什么泼?”
“都散了吧,散了!不开了会了!”
易忠海跟贾张氏撕吧起来,明显的能够看出来,他慌了,怕贾张氏再说出什么劲爆的事情来。
年轻时候那点事儿,要是真被贾张氏爆出来,他易忠海可就没脸当“道德楷模”了,更没有用道德标准去要求其他人了。
易忠海没料到,秦淮茹居然这么大的本事,能说服她婆婆放下脸面,去翻几十年前的旧账。
易忠海没料到的多着呢,秦淮茹可不仅仅是说服了恶婆婆,还跟婆婆一起交流独居寡妇和男人交流的经验呢。
婆媳关系那是好到炸裂的程度。
“嘿,这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的。”
“一会儿要开会,一会儿又不开了的,玩儿呢?我看以后院里,也没有开全院大会的必要了。”
“这是什么事儿呀,又是不能在会上说的?”
傻柱看人群开始散去了,嘴里布满的嘀咕道。
从前,这全院大会,还是个挺严肃的事情,是真心把院里人集中在一起,解决问题的大会。
但是现在全变味儿了,上次是三大爷喊着头疼落荒而逃,这次是一大爷拽着贾大妈走了,强行解散全院大会。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还院里的大爷呢,遮遮掩掩的能有好事儿?
傻柱的话,说到了很多人的心坎里,这全院大会,的确越来越没意思了。
陈平安还不知道,他离开四合院以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呢。
不过,这帮禽兽再怎么闹腾,现在也都激不起陈平安的兴趣了,他现在最关心的,还是地震的事情。
因为是吃过饭来的,陈平安到娄小娥住的院子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陈平安心想着,要是敲门,肯定会引起周围邻居的议论,两个女人住在一起,大晚上的老是有人敲门,邻居肯定往不好的方面想。
陈平安不想给娄小娥带来任何危险,怀着他孩子的女人,值得陈平安慎重对待。
既然不能敲门,陈平安只能翻墙了。
两米多高的院子,对于一米八多的陈平安来说,翻过去就是小意思。
左右看了看,四下无人的,陈平安一个助跑,就爬上了围墙,然后跳了进去。
“呀!”
不出意外的,意外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