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头,一张脸蛋莹白柔软,戴着他送的红玫瑰耳钉,更衬的她皮肤如凝脂白玉,长发半挽,实在是漂亮又可爱。
江辰伸手,指腹摩挲她的脸。
再冷硬的心脏都被甜水泡酥了。
江辰无奈,拉着老婆,走到两个老头面前。
刘玉堂摇头道:“不可能是秤砣砸的,说不通啊。”
“我砸的。”江辰忽然接话道。
“啊?”郑致远懵了一下,才问道:“你拿什么砸的?”
“铁锅。”江辰丢下两个字。
郑致远:“……”
刘玉堂:“……”
叶柔愣住,她发自内心认为,江辰撒谎水平很烂。
幸好,外公和师父对这个话题很快失去了兴趣,专心庆祝叶柔成功。
叶柔这边热闹,就有人过的很不顺心。
“砰。”茶碗搁在茶几上,发出一声闷响。
刘金堂神色悠闲,端着茶碗慢慢品茶。
他慢吞吞得动作,看的曲之火大。
从今天早上,曲之右眼就跳个不停。
右眼跳灾,这可是不是好预兆,他胸口堵了一天,听袁和静说叶柔赢了第一局,再也坐不住开车来找刘金堂。
一进门刘金堂就招呼他喝茶,曲之开车跑这么远可不是来喝茶得,他不满道:“刘老,那小丫头赢了。”
刘金堂慢悠悠道:“不是还有两局吗?急什么。”
“我能不急嘛。”曲之原以为就是个小丫头,就算是有点天赋,但还这么年轻医术能有多强,没想到冯康成都治不了的病人,她居然能治。
听说那新兵吃了药,下午睡一觉,高烧就退了。
虽然还有两局,但是曲之的预感很不妙。
“今天这事说到底还是袁和静蠢。”刘金堂犀利评价。
曲之最讨厌这老头卖关子,但现在还用的到他,不得不配合他,“刘老,您的意思是?”
“袁和静是个医生还是医院主任,她就算是想为难叶柔,有杜秘书盯着,她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太明显。”刘金堂端起茶杯给曲之倒茶,“但要是病人不配合刁难叶柔呢?”
曲之悟了,他一扫刚才的愁眉苦脸,乐呵呵道:“刘老还是您有主意,我这就让袁和静去准备。”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畅快离开。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刘金堂想到还在警局受罪的儿子,冷下脸,抄起曲之碰过的茶碗砸了出去。
茶碗四分五裂,一块瓷片飞在刘金堂脚边。
他忽然又笑了。
叶柔要是输了,不用他动手,梁玉山的媳妇都够她喝上一壶的。
纪雁真的要疯了。
她再顾不上温柔小意,跑到梁玉山书房,不满道:“老首长的病多少医生看过都说没法治,其他医生躲还躲不及,就她跑到老首长面前,大言不惭的说要给老首长治病!袁和静拦她是为她好,她不顺着台阶下,居然跟袁和静打赌也要给老首长治病。”
“因为她在池家闹得一通,军区得人现在对咱们家议论纷纷,她还不消停,惹事都惹到老首长面前去了!”
纪雁叭叭叭说了一通,一回头,梁玉山悠哉看着报纸,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梁玉山!”纪雁真的要气疯了。
梁玉山不悦道:“你太吵了,出去。”
他冷漠得态度伤到纪雁,“我是为你好,你居然还护着那小丫头!”
梁玉山嫌恶道:“滚出去。”
“好,梁玉山你真行!我这就带着安宁回娘家,反正你眼里也从来没有我们母女!”纪雁猛地摔上书房的门。
梁玉山只觉得世界都清净了,继续翻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