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明禅师静静地看着手中的请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的目光缓缓地转向娄博杰,轻声说道:“必须去,写请帖的人和你我都有血海深仇。”
娄博杰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深知智明禅师一向稳重,绝不会轻易说出如此严肃的话语。如果连智明禅师都说出了“血海深仇”四个字,那么事情恐怕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而最让他担心的是,他的爷爷很有可能就在写请帖的人手中,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担忧。
娄博杰紧紧握住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决定听从智明禅师的建议,毫不犹豫地前往赴约。他要亲自面对那个与他有着血海深仇的人,无论如何也要将爷爷救出来。
刀仔在一旁听到智明禅师的话语后,忍不住插言道:“可这邀请函上标注的地方是一处深山啊!难道说这家伙住在山里吗?”他皱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向智明禅师和娄博杰。
“此人也是佛门中人,只是他们是小乘佛教,而且这个人在扶桑佛学界的辈分极高。那里就是扶桑皇室赏赐给他的地方。”智明禅师沙哑着嗓子道。
自从看到请帖后智明禅师整个人的状态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之前即便穿着便装也能从面容上看出那种佛门慈悲为怀的法相,但是此刻的智明禅师面容上却满是戾气甚至偶尔还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气。
如果用佛像做对比的话,那么在没看到请帖前的智明禅师就如同弥勒佛一般笑口常开、慈眉善目,而此时的智明禅师则更像是不动明王,面容狰狞可怖,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娄博杰听闻智明禅师的话语,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禅师,迫不及待地问道:“这个写邀请函的到底是谁?禅师你和他似乎很熟?是不是也是当年的余孽?”
娄博杰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智明禅师的表情变化,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智明禅师的脸上始终保持着凝重的神色,让人无法窥探到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智明禅师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他缓缓开口道:“娄施主,聪慧。此人真是当年的余孽,而且还是当年那些倭狗中最该死的一个。若非当年漂亮国一心护着此人,此人绝对逃不出赌帮的刺杀。”
娄博杰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最该死的一个?一个强国的庇护?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
智明禅师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悲痛之色,缓缓说道:“扶桑比丘僧酒吞,一个山产生物实验的变态,当年就是用在我们华夏人身上的实验数据让漂亮国对其进行政治保护。”
听到这里,娄博杰心中一凛,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智明禅师,追问道:“你说的难道是那支部队?”
智明禅师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和愤怒,说道:“他的级别可比那个部队还高,“731”和“516”这两支扶桑恶魔部队也充其量算是其下属分支,而他自己控制住号称当年扶桑最多精英科学家的“100”部队。这支现在都鲜有人知道的“阎王队”,而这支部队居然在华夏的土地上将驻地的名字起叫“阎王殿”。当年无数爱国青年革命义士以及反抗者都被送到这个所谓的“阎王殿”被这个酒吞活活折磨解剖致死。你说他是不是最该死的一头倭狗?”
娄博杰听着这些话,内心充满了悲愤和愤慨。他紧握拳头,咬牙切齿地说道:“这种残忍的行为简直令人发指!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我们的同胞!”
智明禅师继续说道:“是的,这就是扶桑军国主义的罪行。他们不仅对我们的国家进行侵略,还对我们的人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实验和屠杀。这些历史不能忘记,我们要铭记那些曾经遭受苦难的人们,珍惜和平,努力维护国家的尊严和利益。”
娄博杰沉默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既然这样,即使我爷爷不在那里,我也要去试试他的‘阎王殿’。虽然没有十万旌旗,但斩杀这个假阎罗应该不成问题。”智明禅师微微点头,表示同意,并说:“阿杰,记住,他的头颅属于我,我要亲自超度他。”娄博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郑重地说:“好!既然禅师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就一起前往吧。不过,请禅师务必小心。”智明禅师微笑着说:“没想到在我即将去见佛祖之前,佛祖还能满足我这样一个愿望。阿弥陀佛。”
刀仔静静地坐在那里,认真聆听智明禅师讲述那三支神秘部队的故事。当他听到酒吞竟然是这三支部队的发起者时,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和冷酷。在那一刻,他的内心深处已经对酒吞下达了死刑判决。
刀仔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威压,他的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爆发。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铲平那座山的画面,他知道这次自己要大开杀戒了,而且是不需要怜悯的大开杀戒。他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决心。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照亮了他坚毅的面容。
刀仔穿过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前。推开门,里面摆满了各种武器和装备。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冰冷的钢铁,心中涌起一股热血。这些都是烨华让人偷偷运过来的军火,如今终于派上了用场。刀仔熟练地挑选着适合自己的武器,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手枪和几枚手榴弹。他将它们别在腰间,然后穿上一件防弹衣,戴上一顶头盔。一切准备就绪后,刀仔走出房间,回到了客厅。他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待夜幕降临。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天色逐渐暗下来。刀仔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知道是时候出发了。他站起身来,打开门,踏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