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央之语，并未动用大道。
甚至连声音都很微弱！
可就算如此，还是被那老者瞬间捕捉。
作为空间本源化形的他，一闪而至。
那速度，比秦央的神灵步都快了不少。
“你说什么！”
“小家伙，你再说一遍。”
老者紧抓秦央胳膊，神情万分激动。
他甚至有种做梦般的感觉，误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晚辈或许能帮你回到督造世界？”
“真的？”
老者神情闪烁，可很快意识到什么。
他再看秦央时，有些许怒火。
“小家伙，老夫向来不喜欢开玩笑。你若有事相求，可以明说，没必要用根本办不到的事情来乱夸海口。督造世界之事，可不是你这小小铭文……咦，已入涅盘了？可惜，你还是太过弱小。在老夫眼里，和蝼蚁差不多。老夫都办不到的事情，你能办到？”
老者摇摇头，恢复了部分理智。
他再一次抬头望天，脑海里的情感要多复杂，就有多复杂。
“前辈，可别小看晚辈。晚辈说出的话，自然有一定的把握。您能否回到督造世界，在于这‘气运’二字！”
秦央点名气运，也就是金色因果。
受因果影响，飞升银辉才被阻隔。
而通往督造世界的唯一路径，就是飞升银辉！
所以，根据秦央的猜测，只有将金色因果彻底抹除，才能引动飞升银辉降临。
老者虽然是空间本源，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生命体。可他已具灵智，只要没有因果金丝，或许就能飞升督造。
秦央如此猜测，但又不敢确定。
其他人或许可以，万一这老者不行呢？
不过，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果然，秦央提及气运时，老者明显眼睛一亮。因为他也知道，气运可以影响一切。正因为这样，他才如此在乎气运。
可惜，产生气运的符文，都已经被秦央给挪用了。
“小家伙，你真有办法？”
“有！”
秦央肯定地回答道……
“那赶紧试试……”
“试试可以，但晚辈需要前辈答应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帮我晚辈宰了妖族之主！”
秦央倒是很干脆，没有任何隐瞒。
为了整个人类族群，他必须这么做。有妖族之主在，在巨大的修为差距下，人类永远也翻不起浪来，除非妖族之主死亡！
如今，摆在秦央面前的机会，他自然要利用一番。
一旦错过，必然后悔。
只要妖族之主死亡，人类就有机会。
自己这样的做法虽然不光彩，且很卑鄙，可又能如何。
“不行，老夫不会杀他。虽然那小妖怪有时候招人恨，但多少对老夫有恩，老夫可不是恩将仇报之人。”
老者拒绝了秦央，倒是让他为此一愣。
这空间本源不是那么执着吗，想回督造所的想法就那么没了？
还是此本源太重情义，才会如此？
“前辈，你难道不想回督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