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也明白他的意思,就说道:“三大爷,我知道的。等到我们正式结婚的时候,肯定是要请院子里的邻居们吃一顿的。这才订婚,也不用搞的太复杂了。但是,到时候,我还是会给每家都发些喜糖,大家沾沾喜气,热闹热闹就是了。”
阎埠贵点点头。
“不团结邻里关系!”这也不是什么好名声。
外人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张帆自然不想给自己留下什么小辫子,发点糖果的事情。
何况,这院子的小孩子,张帆还都挺喜欢的。
大家热闹热闹也就是了。
看到张帆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阎埠贵目的也就达到了,起身就准备回去。
张帆,递给阎埠贵一根烟,问道:“解放,最近在厂子里怎么样?”
这个工作本来就是张帆介绍的,所以,张帆询问一下工作情况,也属正常。
可是,提到儿子现在的工作,阎埠贵叹息一声。
本来每次给他发烟,他都是夹在耳朵上带回家里的,这会也是拿下了烟,点了起来。
“张所长,不是我背后说人坏话。这俩人也太不是东西了,当时让他们给我儿子介绍进去,他们收那么多钱我也就不说了。多亏了您把孩子办了进去,可是这进去之后,这俩就开始使绊子。现在就算拜了师父,人家也不敢教什么。谁让他俩在车间技术大拿呢!我也想了,这孩子学没学到什么,也无所谓,有个正经工作以后介绍对象也好介绍不是。可是,这孩子每天都是干最累的活,每天回来,都是动都懒得动了。做爹的我,看着也是心疼啊!”阎埠贵吐着苦水。
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办,工厂按照只对给介绍了师父,本来就是能学多少全看个人的。
就算没有人使绊子,就是师父不愿意教,都没出说理去。
所以,这有人递了话,打了颜色的,谁不都是给个顺水人情的。
“三大爷,跟我吐这么多苦水,这事情我也解决不了啊。”张帆笑着说道。阎埠贵这个人轻易不会说出这么多话的,既然说了这么多,那肯定是有小算盘了。
被人看出了心里想的,阎埠贵也不害臊,直接就说道:“这不跟你吐吐口水,看看能不能给孩子调个岗位么?”
“三大爷,你可别打算盘了。当初可是说好了的,服从分配,吃苦耐劳。这才多久,就受不了了。”张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