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雁雪不明白父亲要说什么,他是不精明,或者说有些窝囊,但这么答非所问,前后不沾边地乱说一气是什么意思?
他说了一堆话,唯一告诉人的就是他不是来求人,是来接人。
“爹,我们是宋家的主母,去侯府做什么?皇上抄没了国公府的财产,但抵完四十万两就歇手了。
况且那四十万两丢失得莫名其妙,等夫君和宁王回来自会有个说法,宋家现在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
梁氏是得了世子的青睐,可她已经被灌了绝子药,夫君再怎么宠她也白搭,这是宋家的规矩。
至于她父亲对爹爹的不敬,等过了这阵风头,女儿定不放过他们,说白了,一家子都是国公府的奴才,就是发卖了也是应该的,爹爹莫生气了,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
“雪儿,府中下人的事我自会处理,先听你父亲说,不论什么事,直说便是”。
“长姐,是我我无能,让你们受苦了”。
段候爷实在无法说岀口,长姐和女儿这当家主母做得很失败啊!一府的下人竟敢如此狂妄,从宋兆飞的死讯传来,长姐就有些撑不住了,接着又是四十万两的事,今天这事怎么开得了口?
“丞相晕倒在大殿门口?”
“是!我也晕头晕脑的”。
“我知道了,宋濓他们造反了?”
“这倒没有,他没那胆量,也没那能力,更没那机会,他们不是晋王的对手!”
“母亲怎会如此认为?”
“别猜了,我直说,兆鹏死了,宁王也受了重伤,一裤裆的血!奏报上没提宋国公,算一下日子,江陵出事时应该是还没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