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庄上的人还会在吗?”
“不好说,奴才是这么想的,明天一早,主子带着阿大他们先行,回江陵对岸庄子上歇着,奴才留下看看还能收拢多少人,然后火速赶回去”。
“阿灿,我突然觉得很累,这一生我活得太沉重了,兆鹏兆飞也是我的儿子,也许老二活得比我明白”。
“主子,现在什么也别想了,先睡吧!我出去看一下”。
“阿灿,直接去联系他们,现在已经不存在遮掩的事了,能走一个算一个,把阿大阿二也带去,行动快点”。
半拉子心中正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很快带着阿大阿二出去了,乱到半夜也没联系上一个人。
第二早上,半拉子还是不死心,骑快马去了秘密庄子上,没人拦着,但很明显,已经被清理过了!
看也看了,不妨再去看一下公审现场,这回审得很快,田牧耕和朱兴邦见到朱还一的脑袋就晕倒了,一切都完了,迷迷糊糊的田牧耕看到了人群中的半拉子,冲着那个方向惨然一笑,趁人不注意,一头栽下台来,也许是回光返照,他看清那里有块石头,一生人没有敏捷过的田牧耕在被绑着双手的情况下,准确地把脑袋砸在了石块上,彻底闭上了双眼!
半拉子知道私兵的事他认下了,因为田家就一个痴傻儿子,生过两个孙子都没养活,他应该是真的很累,他本就是主公家里的一个下人,十四岁改的籍,但还是没能翻身。
半拉子找到等侯的马车,凑近道:
“主子,走吧!田牧耕死了,自己栽到台下死的,临死前他冲我笑了一下”。
“庄子也被清理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