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儒生在客栈里病倒卧床,巩彪只按时回报他的监督对象正常,曹永胜四人就得了大便宜,找各种借口不让许氏三兄妹出门,像看管真正的犯人一样看管,要买好东西,可以,给银子就是了,所有的东西都翻几倍要价。
许大春可不是好欺负的,而且他的财产可没被抄走,不但没有损失,还有增加,把弟弟妹妹害成了贱籍,虽说很快就能恢复,但当时也考虑到有可能出现意外,即使不出现意外,也不可能立马回京,得在地方上先干一段时间。
许大春十四五岁就独自挑起养家糊口的重担,靠的就是一个小心谨慎,思虑周全,所以他知道这路上必定轻松不了,早就安排好下人一路随行,一是探听消息,二是提供一路上的吃食物品,只是一直不敢太公开联系。
因为才联系过,被揍还丢进粪坑后也没想办法通知联系,导致姓曹的小人得势,很是嚣张,那香皂,下人找到买的地方,最好的也才一两银子一块,一大块!而且还有配套的盒子和洁牙的东西一起,姓曹的狗东西把那些东西昧下不说,用了大半的东西还翻倍卖给自己,况且他用的那一款并非男款,而是女款!还不是最贵的!
男款,最好的,八百文!
不是舍不得那二两银子,最主要的是那狗东西欺人太甚!而且他还垂涎艳秋的美色!那双充满淫邪的眼睛总是往艳秋身上瞟,只要不看紧点,趁机摸一把捏一下的。
“艳秋,以后就在屋子做针线活,别出去乱,那姓曹的就是个畜牲!”
“哥哥何出此言?”
“他和沈谦就是一路货色!”
“整体待在房间里也不是个事,不过放心,小妹我看不上他,与他说几句话,不过是图他帮着做些事罢了,我不会与他多接触的”。
“他能知道什么消息,在永和的时候,以为陈氏攀上富贵人家了,巴巴的跟着去,现在陈氏蔡氏全死了,他就开始往咱兄妹头上打主意,所以必须得防着他,就他卖的那香皂,江陵城里有卖,这是哥哥托另外的人买的,桂花香型的,配上盒子,还有洁牙的,把把连连加起来也就一两银子,这么老大一块,省着点,用个半年也不成问题,艳秋用这个,我和二弟用这两块,这是男款的,也有洁牙的,才八百文,这洁牙的刷子,可以留着用很长时间,这些是套装,以后香皂就买普通款的,每块还可减一百文。”
“大哥!这三套一共才二两零六百文?可还有更便宜的?”
许二夏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蹿了出来!曹永胜那狗东西,把一块用了只剩一小半的卖给大哥,收了足足二两银子,太可误了!
“有,因为要洁牙的东西,所以我才买这最好的,若是不挑,只要清洁用,那就买五百文一块的,还有专门用来洗衣的,只要二十文一块,份量是这个的两倍大,那东西叫肥皂,虽说是用来洗衣用,但用来洗身子也是可以的,特别是干苦力活的,那东西的清洁效果更好。”
“哼!姓曹的!由此可见他心有多厚,他现在是完全地咱们当做摇钱树。”
许二夏想破口大骂一顿。
“哥哥,小妹知道他们不是好人,可他们不准咱们出去,总不一点东西不买,所以才不得已和他们搭腔,哥哥能托其他的人,以后我便不理他们”。
停了几天,许艳秋心思又活泛了,哥哥说过,现在是晋王最艰难的时刻,他心里只有粮食和银子,没有女人,但等到了凉城安定下来,那就不一样了。
只是这里离凉城还很远,这之前,自己得保养好,不能步蔡氏的后尘,蔡氏,曾经多么高傲,可一招不慎,竟连命都丢了!
柯大人落下病根,也并非蔡氏一个人的错,到底后来,竟被嫌弃成那样子,就因为她身上那股子汗臭味,自己可不能像她一样一身酸臭。
“哥就是这个意思,你乖乖听话,这已经在这待了十天了,再忍几天就可以了,香皂先省着点用,也别张扬,等安定下来,想用多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