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太厉害了!下次打针不用你动手,我去!”
“不行,你动手目标太大,会引起更大麻烦”。
“就是!本王的王妃是因为太过弱小,被欺负狠了才还击的,你一个大男人也柔弱?”
“王爷,话可不能这么说,爷的武功盖世,无人能及,还不是被安王那个小人放倒了!”
“现在王妃已经帮本王解了那毒,他眼睛瞎了,就不给他治!”
晋王一副尾巴翘上天的大拽样。
“我当然不会给他治,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他给你下了毒,但我上了水绕景的马车,又给她催眠了,然后问出她们的目的,她心中还是放不下你,又对抗不了皇后和戈老渣,于是又打起了我的主意,提前来到江荫等着,安王先提议把我卖到青楼,可“大水货”说我又丑又笨,卖不卖得出去还是个大问题,他改变了策略,打算把我引到江边,一把推下去,或者一脚踢下去,他说这样做,即使出了事也好说,都说我会凫水,所以没及时施救,但他们都知道搒掉湖里能勉强逃得性命,在江里就可能了,湍急的水流连大男子都难逃。
他又坏又精,之前也没太过份,所以我只给水二的小腿打了一针,知道他坏后只能又给水绕景打针,并进行了深度催眠,死女人是个心肠歹毒,意志力薄弱的大水货,比戈如丝好催眠,她中招后和范彗珠一样,我事先预估了未来场景,再把缓该说的话对她说一遍,让她记脑海里,遇到相似的场景,她就一股脑照做。
我告诉她,你不喜欢我,但我有银子买吃的东西,所以我管吃,两位侧妃管睡,所山人晚上她就去收拾你们仨了,你的两个小老婆很给力,八成是又趁机抱着你秀恩爱”。
“本王一进屋子,她俩就冲进来抱住双小腿,你又让我不能破坏大计,想把她俩踢出去又不敢,只能让她俩起来坐一边说话。
她俩哭哭啼啼,翻来覆去的就说一个意思,大概就是她们同意你管吃,她俩管睡,不过是连她俩的吃一起管,把本王气得快炸了!
正要发作,那仨毒货到了,五个人使尽浑身解数的斗了起来,把本王气得又毒发,第二睡了半天才勉强能走,你还冤枉我与她们鬼混,本王伤心死了!”
凌霄和凌锋想起那晚的情形就后怕,不过现在看到晋王一副委屈巴巴讨安慰的模样又有点想笑。
“是啊!师傅,本来吃了好多好吃的东西,王爷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善,每天还是能走的,但那天气得太狠了,差点没熬过来,刚换的新衣服,全被汗水浸湿,是我一大早洗了晾在通风处,王爷是捏着你的小木罐睡着的”。
“小木罐?”
“嗯呐!就是你让那个来拉嫁妆的车夫拿着做信物的小木罐”。
“那种漂亮小巧的东西是你的贴身之物,不可随便拿给别人,所以被本王没收了!”
“嗨!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中毒,还差点给气挂了,我第二天去报仇了,点头哈腰陪“大水货”参观了他们的船队,被她斥责了一路,漂亮小花伞也被抢了,她说我不配!
安王也是个色胚!“大水货”原来是你的未婚妻,现在是定王妃,也是她嫂子,他还粘粘乎乎的去沾着,应该没少帮她打伞,我告诉她们,帮人打伞有两种情况,一是对方身份尊贵,表示崇拜,就像我帮她撑伞,那是因为我太崇拜她了,她说我恭祝蠢到被你那俩小老婆撵来撵去,特怂特丢脸!”
“呵呵!你个小狐狸!”
“王妃!继续说打伞的第二种情况”。
“就是爱慕对方啊!”
“哈哈哈!太妙了!那阴毒货的确帮人打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