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儒生想起陈氏对自己的强行打扰,还有小黄毛怪的疯癫和跋扈,心中的恨意就滚滚滔天!
两个臭女人!爷必须将之踩死!
“是...是他自己”。
曹永胜几人耷拉着脑袋,像极了被人悄悄把土里根切断的嫩树苗,虽然还立着,却蔫巴得厉害!
“什么?自杀?为什么?”
狗日的沈谦!你这是故意玩老子?娘的!你就是想叛主另投也用不着这么极端!
人都死球了!心中观念还有个球用?以为你死了,定王就会良心受到谴责,然后寝食难安,郁郁寡欢而亡?想什么呢?幼稚!
“也不是自杀,是.......”
这事真不好开口啊!换在平时,直说就是了,可今天还位大人才整了这么一出,不好让他再受刺激!
“不是别人谋杀,也不是自杀,正常老死?他不才三十有一吗?离寿终正寝还远着呢!”
“是兴奋而死!”
众人:?
“怎么个兴奋而死法?”
柯儒生觉得自己今天元气流失得有点多!
“沈将军不是得了小黄毛的五十两银子吗?我们快马加鞭,当夜就进了江荫城,然后...然后就宿在江荫的一家叫“万花楼”的楼员工里。
第二天早上,我们去一家“喜客来”的食肆里吃了饭,之后我们去采买些零碎东西。
沈将军又回青楼去,点了花魁娘子,然后就.....”
“就怎么了?”
柯儒生全身酸软无力,头晕眼花,这元气真支不住“呼啦啦”地流啊!
但事也如此,不问也包不住,不如听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