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成的水小姐也晕倒了!因为鉴于此情此景的特殊性,定王只能搂紧她,众人帮忙将二人翻了个身,两人的上下关系来个对调,大家伙再协助定王从披风下慢慢脱身。
龟速运作的结果就是定王终于从劳苦功高的披风斗篷下挪了出来,整个披风斗篷都归了水大小姐,从头到尾水小姐都未春光向众人外泄!
“啊!疼!疼死了!”
不知是谁踩了陈小姐的手,生生把她给疼醒了!
造孽呀!陈小姐的爹爹虽然只是个从四品的翰林院编修,但也是真正的诗书大家呀!这识文断字的娇小姐,一双纤纤玉手不但能缝衣绣花,还能弹琴弄笛,哪里受得了这么一大脚死踩?应该是废了!
随着陈小姐的尖叫醒来,水小姐的外袍衣裙得到解救和清理,但定王没有再要那些衣服,尽管都是上好的新布料。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一个人身上穿多少衣服是有数的。
为水小姐的清益着想,定王只得用自己盖着的披风斗篷把水小姐就地裹紧,然后才把尸体一样的人抱上自己的马车。
定王府的车夫训练有素,主子一个眼神就是明白,“驾!”的一声高喝,马车向定王府驶去!
因为车走得急,加之水小姐的中衣原来就开了带,先前披风裹得紧倒没事,这上了马车,定王有点脱力,披风松了,车中丁丁拐拐的一刮扯,那显眼的里衣干脆完全脱离主人,随风飘出马车落到了地上,马车轮子碾过,又用不成了!
“啊呀呀!水小姐今天穿的可是里外一身新!多好的料子都给糟蹋了!”
众人看着急驶而去的定王府马车,一番感慨后只能叫来水小姐的丫鬟,把她家主子的高档衣物,从地上一一捡起,不知是回水府还是去定王府?
看车夫这么会来事,定王打算回去就赏他白银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