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迫不及待地抱着崽崽走了上去,池渊还捏着崽崽的脚脚一直在嘱咐:“乖宝记得哭哭!”
小家伙懵懵懂懂地转了转自己的脚丫子,被爸爸抱上了舞台。
吵吵的!
小家伙抓了抓自己的两只小耳朵。
抬头,清澈的眼睛正对着沈爸爸弯下来的脸,一只陌生的手好高好高,它将爸爸帽子上的流苏拨到了另外一边。
发学位证的时候,沈玉楼刚好站在了艺术学院白院长旁边。
“这是池教授的孩子吧?”
白院长也是个冲浪的人,早就听到了数院那边的八卦,知道了今年自己毕业的学生里有同事的家人。
“对的对的。”
沈玉楼将怀中崽崽的脸蛋给白院长看。
“长得真可爱,下次叫你爸爸带你来找爷爷玩。”
白院长一脸慈爱,捉着崽崽的小胖手晃了晃。
崽崽看着白院长的脸,突然就想到了池爸爸的话。
池爸爸说什么来着?
哭哭,对,要哭哭。
小家伙立马扁嘴开哭,情绪说上来就上来。
白院长笑得更开心了。
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碰到学生带孩子一起毕业的情况,他当场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
包包啊!有包包?
崽崽的手手被塞了一封红包,立马停下了哭声。
看了看这个好心的爷爷,崽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给崽崽包包,爷爷是好爷爷!
“好可爱,再给一个!”
白院长被可爱到了,又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出来。
崽崽开心到飞起。
“如果你有学士帽就好了,爷爷也给你拨一个穗!”
院长爷爷捏了捏崽崽的脸蛋。
闲聊间,学位证已经发放到了沈玉楼手上。
“谢谢院长三年来的照顾了。”
沈玉楼感激一笑,院长人真的很好,大家有问题找他都会帮忙,论文答辩的时候也很少为难大家。
“为师之道,应该的。”
白院长笑得谦逊极了,就像是一个和蔼亲切的长辈。
大家最后一起拍了张照片。
“走走走,趁我的毕设还没有被学校撤走,我们赶紧去拍一张照片。”
沈玉楼刚下台就迫不及待拉着池渊的手,一家三口来到了一份颇具科技感的毕设面前。
这份毕设参考了星际位面的建筑,再加上自己创造的艺术生物,构建了一个崭新的乌托邦。
将崽崽朝外抱,小家伙还攥着自己的两封大红包到处张望。
狮狮啊!给包包吃吃!
“乖宝别看了,笑一个。”
跟拍的摄影师拿着沈玉楼给的相机,一家三口的笑容与幸福在此刻定格。
就在跟沈父沈母还有自家哥哥狂走三万步拍照的路上,沈玉楼莫名其妙地听到了一句话:
“你家孩子怎么三年来没长个啊?”
当场就被吓醒了。
池渊跟崽崽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大家一对视,同时开口:
“我梦到你毕业……”
“我梦到我毕业……”
“哒哒呀~”
一家三口此刻的眼中都是古怪,沈玉楼按上了相机的开机键。
映入眼帘的照片正是梦中那一瞬间的定格。
或许不是梦?
一定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