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媗深知自己露了马脚,于是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故作紧张地看看早已被清场的四周,语气带着气急败坏。
“你说我慌什么!”
“你发情也要看场合好不好!这里是公众场所,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
霍缙川被人兴师问罪,甚至被隐晦地骂他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这样的冒犯,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还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
“看见了他们也不敢多说!”
他的世界里,没有违逆。
除了她。
郑媗震惊地看着他,下一秒浮现出恼羞成怒,“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合着你戴着就不管我死活是吗?要是被别人误会了,还以为我有多饥渴呢,以后我还怎么见人?”
“一头碰死算了,省得被你百般欺侮!”
说这话时,如黄鹂般清脆的嗓音莫名娇软起来,还隐约透着哭腔。
霍缙川风流恣意地挑眉,“误会什么?昨夜爽的人不是你?”
“你闭嘴!”
郑媗愤恨不已地跺跺脚,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唾骂了句,“禽兽!”
一转身,就气愤地往外走。
霍缙川含笑的目光落在郑媗麻利的脚步上,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
如此健步如飞,定是他太过怜惜她了。
看来今晚,他也不必收着了。
悠闲地抬起长腿,不紧不慢地跟着。
郑媗出门转身,小心的回望一眼,确定无人后立马扯下头发,快速将藏在里面的微型胶囊塞进鞋子里。
起身,捋了捋头发,往前走去。
途经一家珠宝店,她眼尖瞥见有个女人火急火燎地夺门而出,还自觉的往边上靠,足足留出了可通过三个人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