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丰年。
可郑媗就是懒懒的,不想动。
“小懒虫。”
纪遇深无奈失笑,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将慵懒贪睡的人儿给抱到窗边的榻榻米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看雪景。
郑媗原本昏昏欲睡,可被白茫茫一片映射的难以入眠,也渐渐清醒过来。
“海市很难看到这样的大雪。”
只一夜,就覆盖了整片大地。
纪遇深生在海市,长在海市,更是深有体会,“应该说,在我记忆中,基本没怎么在海市看到过雪。
“海市很难看到这样的大雪。”
只一夜,就覆盖了整片大地。
纪遇深生在海市,长在海市,更是深有体会,“应该说,在我记忆中,基本没怎么在海市看到过雪。”
郑媗忍不住调侃他,“你是南方人,来到帝都真的不会觉得冷吗?”
男人直接钻进她的被子里,微凉的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煞有其事地抱怨。
“冷啊!”
郑媗被人刺挠地浑身发痒,忍不住左右躲避,却挣扎不开,又哭又笑,“起开啊!”
这个黑心肝的男人!
纪遇深将人抱紧,下巴抵住她浓密的颅顶,嗓音温柔,“抱着你,我就不冷了。”
情深如斯,不亚于告白。
郑媗渐渐停止了挣扎,心里甜的跟吃了蜜糖似的,语气娇嗔。
“跟谁学的,惯会花言巧语!”
男人不服气,“我这是无师自通!”
“好好好……”
“叮~”
卧室的门铃响起。
纪遇深按下智能中控开关,郑家家政阿姨的声音传来。
“什么事?”
“小姐,姑爷,早餐准备好了,先生让我来请你们下去用餐。”
“知道了。”
纪遇深淡淡回道,便摁下了电源键。
接着。
他低头哄着怀里精神萎靡的姑娘,语气轻柔的不像话,“媗宝,吃过饭,我带你去雪场滑雪好不好?”
郑媗深深地瞥了他一眼。
扬起红唇,“好啊。”
……
两个小时后,帝都北郊,雪场。
纪遇深真心郁闷了。
他分明是来教老婆滑雪的,顺便亲近一下夫妻感情,从此让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更加高大,无所不能。
没想到,反过来了。
他纪遇深才是菜的抠脚的那一个。
三轮比赛,他全部败北。
输的惨不忍睹!
以后,怎么有脸在老婆面前抬起头!
郑媗志得意满地抬起头,觉得心中前所未有的舒畅,甚至还幼稚地炫耀起来。
“我就说,滑雪,你不行。”
“纪遇深,愿赌服输吧。”
紫白相间的滑雪服将郑媗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脑袋。
此刻却眉飞色舞,灵动娇矜。
雪色圣洁,都不及她瓷白秾丽的眉眼。
纪遇深眸中惊艳久久难去。
许久之后。
他垂眸轻笑,“这一局,是我输了。”
“今后任凭纪太太吩咐。”
郑媗沉思片刻后,皱起眉,似乎很是困扰,“嗯,惩罚你做饭呢,无异于是在糟蹋食物,我总要为我的胃考虑一二。”
一想起纪遇深做的饭,就生理性呕吐。
无他,实在太难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