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圈的戴维不明所以地走过来,犹疑不定,“顾!你在说什么?”
顾时宴唇角勾起温润的弧度,却猛然伸出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摁在墙上。
西方男人生的高大,可顾时宴跟人高马大的戴维一比,甚至高出一些。
所以,此刻更是毫不费力。
面如冠玉的男人分明笑得温和,却让人觉得扭曲疯狂,“跟我装糊涂?”
戴维的声音有些颤抖,“什么意思?”
此情此景,让他想起当年顾时宴的那股疯劲儿,至今历历在目,心惊恐慌。
顾时宴不欲跟他废话,“你受了谁的指使来催眠我?”
戴维愣了片刻,坚定摇头,如实答道,“没有人指使我。”
“撒谎!”
顾时宴迫切的声音又恨又怒,邪肆的目光凶恶地游移在戴维身上,似在好奇打量。
“你是心理医生,想来卸掉你的手和脚应当不影响你的职业,那我要是把你的舌头割了呢?”
俨然披着温润皮囊的魔鬼。
戴维疯狂地摇着头,委屈的几欲崩溃,“当初催眠我是征求过你同意的,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呢?”
从始至终,他可都是按照要求办事的,从未违反过自己的医德和初心。
现在倒打一耙又是何意?
“我同意?”
顾时宴气笑了,加重手上的力道,“我他妈让你抹掉跟郑媗有关的记忆了吗?”
戴维一听郑媗就迷糊了,欲哭无泪道,“这事儿不是翻篇了吗?你爸亲口说的,说郑媗是你地痛苦记忆,不能再拿这些往事打扰你,我就没敢再联系你!”
难不成他被人骗了?
顾时宴一听就不对劲,脸色大变,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吼,“我爸的话你怎么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