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在不停地咒骂尚越,他们之前串好的台词里根本没有这么严重,一定是他又添油加醋了!
“木乃伊啊!”
顾时宴提高的声音带着调侃,“而且你女人哭的比笑还要开心,活像死了糟心男人准备继承他的巨额财富!”
就差直说江阑挽盼着他赶紧死!
“顾时宴!你去死!”
沈牧听到木乃伊还能忍住情绪,直到听见江阑挽开心地恨不得他死后,彻底忍不住了。
肯定是这个嘴碎的胡编乱造,在这儿挑拨他跟江阑挽的关系。
顾时宴浑不在意地笑了笑,一脸无辜地看向脸色怪异的江阑挽,打趣道,“我实话实说,是不是啊,江小姐。”
江阑挽不自然地别过头,看天看地,就是不肯看沈牧。
此时此刻,她心里快把顾时宴的祖宗十八辈都骂一遍了!
这个没有人性的渣男!
自己还有一笔理不清的糊涂风流债呢,竟敢在这里揭她的短!
江阑挽还气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
她当时是真的哭不出来,而且还幻想着沈牧要是真的快死了,一时兴奋忍不住笑出声来,结果正好被人撞见了!
情绪管理失败!
沈牧气急败坏,“顾时宴!”
“这事跟我可没关系,呀,阿越来了,你不信去问他!”
顾时宴嬉笑着避开,成功把锅推给了尚越,眸底是一片冷意。
他不想点明,但也要给他们紧紧皮。
“宴哥,快开席了,过来坐!”
趁着上菜的工夫,沈牧把尚越拉到角落里,“你跟顾时宴怎么说的?就我的伤!”
尚越迷茫,“就你让我说的那些啊!”
他都一句话都没落下了,还给他润色了一番。
沈牧烦躁地质问,“你为什么跟他说我手脚都断了,头也摔了,人半死不活了!”
他们事先商量好的有这一段吗?!
尚越不解反问,“不是你说的要越严重越好吗?我不得往严重了说!”
“卧槽!”
沈牧抓狂,“我他妈直接被你说成个生死在天的半身不遂了!”
他越想越生气,“关键是你改了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差点没兜住好吗?”
这时,有人过来喊他们了。
“牧哥,阿越,开饭了!”
沈牧扬声,“马上来!”
而后瞪了尚越一眼,便装作一瘸一拐腿脚不便的往餐桌走。
顾时宴冷眼看着,嗤笑。
别说,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沈牧坐下后,许是心虚,话多不说,还显得特别热情。
“挽挽,你去储物间,把我收藏的好酒找出来,在箱子里,就放在角落。”
“什么酒你不放酒柜里,还藏在储藏室,等着落灰啊!”
沈牧斜睨他们,“我要是放在酒柜,早就被你们这群人给喝进肚子里了!”
“哈哈!”
江阑挽在储藏室翻找了很久,才抱着一个箱子出来。
她感受着里面的重量,觉得里面装的不像是酒,但是角落里又只有这一个箱子,都快积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