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媗露出心疼的表情,她连忙转移话题,打趣道,“你家那位呢?”
纪遇深可是个占有欲超强的大醋缸,恨不得让郑媗眼里心里都只看得见他一个。
郑媗皱皱眉,问他做什么?
不过她还是如实答道,“他和朋友聚会去了。”
顿时,乔简宁面色古怪,一言难尽地看着郑媗,“你就不担心,他在外面鬼混?”
她的媗媗,心也太大了,怎么能把自己的男人给放到外面不管不顾呢?
出乎她意料的,郑媗却是一脸笃定,不假思索,“他不会的。”
那种自信让乔简宁都惊讶。
静默半晌后,她忍不住笑出声来,语气揶揄道,“看来你和他的进展不小啊。”
她离开海市之前,媗媗可是对纪遇深有关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的。
更别提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自信了。
郑媗嘴硬得不肯承认,“没有的事。”
躲闪的眼光却印证了乔简宁的猜想。
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饶是郑媗,也忍不住露出小女生情态。
纪遇深最近总是莫名戳中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甚至给予她最渴望的东西。
她就像在沙漠里寻不到出路的人,分明已经渴的要死,偏偏有人还在她面前百般诱惑她,明知是穿肠毒药,却还想饮鸩止渴。
所幸,理智拉住了她,还略占上风。
乔简宁仔细打量着郑媗红润娇媚的精致面容,显然是过的不错,也是打心底地为她高兴。
见郑媗犹疑不定,乔简宁试探着给她鼓气,“反正都结婚了,不如试上一试。”
“你怎么口风也变了?”
听到这么一句话,郑媗惊讶地笑了。
宁宁一开始并不喜欢纪遇深,当初她结婚的时候还哭了好久,把纪遇深骂的狗血喷头,连郑家和纪家也一块骂了。
乔简宁笑道,“他对你不错,我是看在眼里的,当初你们联姻,我担心你会在这段无爱的婚姻中受尽委屈。”
还有就是,媗媗嫁的那个男人,她第一次见就觉得不好相处,尤其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凶样,她忧虑了很久,生怕他会家暴。
乔简宁叹了口气,“我知道,纪遇深跟你的理想型所去甚远,你也曾真切地喜欢过顾时宴”
突然,她拍了拍自己的嘴,“呸呸呸!晦气!”
好端端的,她提起顾时宴那个晦气东西干什么!
这个花心浪荡的绝世大渣男,幸好媗媗和他没关系了。
不然,就他的那些情人和绯闻女友,听着就觉得闹心!
乍然听到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名字,郑媗表现得极为淡定,甚至不起任何波澜。
她抿唇浅笑,“不用避讳我,一个渐行渐远的故人而已,不值得我为他伤神。”
“还有,宁宁,你想错了。”
乔简宁不解,“什么?”
郑媗目光平静,“我喜欢谁,谁才是我的理想型。”
她不喜欢谁,那人就是一堆破菜叶子,不值得她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