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四月,林澜产下了一个男孩,如今都会走路了,还能咿咿呀呀的蹦出几个简单的称呼。
纪遇深心中不服气,没道理郑钧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这边却是一无所有。
“别怕,我会做好一个爸爸的。”
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在她身体上兴风作浪,郑媗厉声尖叫着:“滚啊!我叫你滚!”
“嗯……”男人不耐地蹙起眉,箭在弦上却不得寸进,这种濒临死亡的崩溃让他忍不住爆脏话。
“我他妈的就不该同意你去读那什么劳什子的研究生!”
混个毕业证好好在家当他的纪太太不行吗!
只让他一个人欣赏,眼里心里都是他。
再给他生几个孩子,一定要有一个长得像她的女儿,每天在他面前趾高气昂得闹腾他,跟她妈妈一样,变着法子的气他,却又让他甘之如饴。
怪他不该精虫上脑、美色当前,没抵住诱惑,轻易松了口。
郑媗冷笑,“你爸你妈你爷爷全都加在一起都没资格要求我放弃学业,你算什么东西!”
纪遇深直接气笑了,“我算什么东西?郑媗,你他妈真行!”
“我要是不行早就被你给你捏死了!”
她要是个软柿子,恐怕一辈子都飞不出这座牢笼,只能乖乖做没有人权、供他赏玩的金丝雀了。
郑媗整个人都近乎疯狂:“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你敢让我怀孕,我就弄死它!谁都不要活了!”
她的子宫,该由她做主。
纪遇深目眦欲裂:“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目光对峙,谁都不肯退让。
突然,纪遇深轻蔑地笑了一声,而后起身下床,径直冲进了浴室,没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响起。
郑媗重重地吐出一口气,瘫软在床上,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终于清净了。
今天晚上,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就在郑媗满心欢喜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下半身裹着浴巾一身水汽的男人大踏步走了出来,不由分说地扯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捞起她。
“啊!你干什么?”
“洗澡。”
“我自己有手有脚。”
“那可不行,你自己洗不干净。”
“放开我!”郑媗拳打脚踢,指甲挠上他的俊脸,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上了他的肩膀,很快嘴里就弥散着一股铁锈味儿。
“嘶!”纪遇深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的刺痛他可以忽略不计,可肩膀上的痛却是酸疼酥麻,甚至尾椎骨上都传来了难以言喻的舒爽。
他低头看着埋头在他肩膀上用力啃咬撕扯的女人,海藻般的长发散落他的肩膀上,以及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