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回事。
莉亚抽回手，大力去拍他的肩膀:“我说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你是第一，我说过的，行了，赶紧去忙吧。”
他出乎意料的好哄，抬起眼睛看过来:“你记好了。”
屋子里两个人也算相谈甚欢。
隔壁的两个人喘着粗气，一看就刚吵过架，表情不是很好看。
瑞克今天过来，是抱着好好聊聊的心态的，但一看肖恩的那副样子，刚刚准备好的话全部都说不出来了。
他仿佛信心满满，也仿佛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床上的肖恩朝着瑞克抬了抬下巴，表情有点羞愧，看起来也不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来了。”
瑞克靠在门边长吸了口气，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愤怒混杂着失望，明明已经有过一次先例了，但依然没有习惯背叛的感觉。
他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眼神，让它平淡一点:“什么时候的事？你出门的时候说的话，现在想起来真的很好笑，你不觉得吗？”
肖恩叹了口气:“瑞克，相信我，我不愿意这样做的。”
“你还是这么做了，不是吗。”
瑞克没听他说话，眼神幽深的看着肖恩，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我了解她，你肯定是做了什么，不然她是不可能主动的。”
瑞克还笑了声，有点微妙:“我也见识过了肖恩魅力？但为什么，你明明知道的。”
肖恩低着头，等待他一连串的质问结束。
瑞克表情越来越平静，他直视着肖恩的眼睛，语调坚定，一锤定音。
“不要掺和在这里面了，我已经原谅你一次了，如果你还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如果你说的那些话有一点点真实性，那就离她远点，同意吗？”
“肖恩。”
肖恩抬起了头，却把话题引向了别处:“你当时是想杀了我的吧？现在呢？再来一次。”
瑞克不耐的拧着眉头，恶意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声音很轻，一个单词一个单位咬的很慢:“你还敢提过去？你还有脸提过去？”
肖恩也丝毫不退让，目光直视着他:“要杀我的人是你，我为什么不能提。”
房间里的气氛突然剑拔弩张，那些避而不谈的话题，扎入心底的刺，看起来终于有机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瑞克咬着后槽牙，冷冷的盯着他，声音和胸腔一起振动:“我会感谢你照顾我的妻子，但你凭什么认为她是你的？就凭我差点死了吗？”
肖恩目光直视他，丝毫没有退让:“我检查过了！瑞克!我贴着你的胸口，跪在地上祈求上帝给我指示，你活着回来我和她们一样高兴！到然后呢？”
“你们俩对待我就像用过的垃圾袋一样把我毫不犹豫踢走！再三警告我！如果我那天没有走，我还有命在吗？”
瑞克压制不住自己的音量:“Jtshutup！你表现的像是我不该活着回来，像是我抢走了洛莉和卡尔，他们是我的妻子！我的儿子！”
他的视线里都是翻腾的怒火:“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打算在莉亚身上找找你的魅力？你的存在感？我告诉你，休想！”
肖恩的眼神也差不多，他抬起眼睛:“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人？瑞克？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