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枪率先跑到她的身旁,不再顽皮打闹,轻舔着她垂下要摸它的手,像是在安慰。
眼前人越来越近,强光手电把林子照亮一片,她看清来人的脸。
不由的轻笑一下:“看来,他又生气了!”
腹诽间,来人已经疾步走到她眼前,看着她的眼神,是欢喜,是担忧,是气恼,慌乱又彷徨。
白心向身后靠着的树微微借力,轻轻撞入他的怀中。
轻声呢喃道:“夜岂,我好冷!”
话说完,紧绷的意识已经涣散,她真的又冷又累,瘫软在夜岂的怀中。
“心儿!”夜岂听了她的呢喃,剜心般的疼痛侵袭他的全身,轻呼她一声,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再也不想放开。
‘心儿?这样称呼她,还真是挺肉麻的!’白心失去意识前,轻笑的想。
二皇子府
跪在地上的王员外一身的狼狈不堪,正颤颤巍巍的对着堂前的凌垚不停跪拜。
“求殿下救命,求殿下救命!”
“本宫竟不知,你有如此大的能耐!”凌垚斜身靠在罗汉床上,一手摆弄着他的玉珠,一边看着他阴恻恻的说道。
“奴才亦是爱子心切,谁曾想,那白医生竟是,竟是那夜将军的夫人!”
“奴才也是好不容易躲起来才逃出生天,现如今奴才的府邸已经被夜将军烧了精光,他若发现我没在府中,定会想办法把我杀了,殿下,求您救救奴才!”
那王员外几乎声泪俱下的跪拜着。
那女人竟是乌国公主,凌垚眸光凛冽地想着,被那夜岂丢弃在别院三年无动静,今日为何大动干戈去救人?莫非是因为乌国大皇子在都城。
“你做此事之时,为何不提前禀告?”凌垚冷冷道。若是他提前禀告,他就可以把那女人绑来府中,谅那夜岂,也不会到他府上抢人。
“奴才,奴才只是想,这只是一件小事,不敢叨扰殿下!”
“所以,你如今来,是想把我拉下水?”凌垚蹭的从床上坐起来,冷鸷的看着他。
王员外听了,惊吓得不停的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是说,你把那乌国公主绑了,是为了给你儿子治心症?”凌垚话风一转,问道。
王员外一愣:“是!是那乌国公主在医馆时候,曾提过,我儿换心便能好!”
“换心?”凌垚抬眸看着他,闪过一瞬的猜测。
“只是她并不愿给我儿治疗,所以奴才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王员外忽然想到什么,赶紧说道:“殿下,那乌国公主莫不是个妖女,她不仅能给人换心肝,奴才就是坐着听她说了两句话,便被她迷晕睡了过去!”
“妖女?”凌垚笑出了声,若真是妖女,那更有意思了,若能臣服于他,便更有意思了。
“行了,本宫自有定夺,你先退下吧,今夜,你便在府里住下!”凌垚抬眸看了一眼王员外,嘴角邪魅一笑。
“谢殿下!”王员外不明所以,赶紧磕头谢恩。
王员外转身后,凌垚给身边的张海使了眼色,张海明了,跟着王员外身后出去了。
凌垚眼眸瞬间变狠辣,这个蠢货,做了蠢事还跑到他府上来求庇佑,不过是帮他看庄子的小人物,竟想让他掺和这趟浑水,看来,只有死人才没有那么多想法了。
至于那个乌国公主,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