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意描述一个人,不在这军营里面的。”
那士兵发了一下愣,然后很快又口述一个人物特征,白心再次刷刷的提笔描画起来,不一会,便把一张画像递到那士兵面前。
那士兵拿着画像,手颤抖起来,然后忍不住哭出声:“阿娘,这是我阿娘,我有五年没见过我阿娘了,想不到,阿娘能被画出来。呜呜……”
“谢谢白医生,谢谢白医生……”那士兵哭的伤心,却一直给白心磕头。
其他士兵都凑过来看画中妇人头像,沧桑慈爱,让他们也想起自己的母亲,不免红了眼眶。
“行了,不必要跪我,起来吧。”
白心本来一肚子气,就是想借别的士兵来堵住钟束的嘴,结果让人家伤心,她怪不好意思的。
“你,等下带着步枪跟他们去抓奸细,逮到人以后让步枪带你去他们的老巢,直接把他们窝给我端了!”
白心恶狠狠地跟他说,哼,让你看热闹看得那么过瘾,不找点事给你干干把你闲的。
这细作把巢穴做到骊山,还让她一而再再而三被人怀疑是细作,士可忍孰不可忍。
“是,保证完成任务!”李泽立马给她立正行礼,这女人发脾气了,先听话为上。
“夜将军,给你们画了那么多画像,跟你们要点布料子这个要求不过分吧!”白心白了李泽一眼,然后转向夜岂看着他说。
也没等他回答,白心跟身旁的敏儿说:“我们走,今天就是天塌了,也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我!”
说完,也没再看他们一眼,绝尘而去,倩影很快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夜岂鹰眸微眯,这女人,果然高傲,端贼窝,是他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女人管。
钟束也一句话不敢说,只能盯着帐门发呆,其他人也暗吐了一口气,怎么感觉,这个白医生的气场比他们大将军还要大。
帐内一片肃静,李泽不合时宜的咳了一声,弱弱地对夜岂说道:“额,夜将军,那就叨扰了,白医生脾气是差点,不过也事出有因,夜将军您担待!”
李泽自然不敢说是夜岂的原因,遂把目光投向钟束,夏字辈的医生也把目光投向钟束。
感受到一道道肃杀的目光,钟束咽了下口水,心虚不已。
夜岂抿嘴一言不发,抓画像的手指倏然收紧,而后抬起长腿阔步走出去,钟束徐荣他们赶紧跟上。
李泽心里哀怨,这两人可真有夫妻相,连傲娇的背影都如此相似。
“走吧,步枪,咱们两个要是完不成任务,你的白主子要把我们两个炖了!”
步枪也哀怨的低叫一声,你惹祸要我陪着,我容易吗。
夏医生们看一人一狗背影,无奈地掩嘴笑。
松阳县城
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因为这是都城之前为唯一个县城,从都城来,或者往都城去需要一天的脚程,过往的人也都在此歇脚,所以这个松阳县面积较大,人流量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