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可欣还是第一次在顾慎脸上看到这么生动的表情。
顾慎还没说什么，她自己就先笑了。
想到前几晚快要断掉的手腕，她挥挥手。
“好啦好啦，我说错话了，知道你很行。”
即便沈可欣这样解释，依旧无法抹消顾慎刚才听到沈可欣那句话时候的惊怒。
他快步走到床边，抓着沈可欣的手往自己腰间用力一按。
“你自己说说，我行不行？”
沈可欣感受到，心虚地想要收回手。
顾慎死死按着，不让她收回去。
沈可欣只好道：“行行行，你最行了，但是现在先放开我好不好？”
顾慎不放。
他只觉得沈可欣说他行的话，只是敷衍了事。
可顾慎又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让沈可欣产生了自己“不行”的错觉来？
就因为自己没给她？
顾慎沉着脸，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解释一番。
“医生说，在你彻底恢复之前，最好不要同房。”
沈可欣其实隐隐有猜测。
顾慎一直不愿意跟她睡觉，是因为顾忌她的身体。
可她觉得自己身体很好啊，能跑能跳，能吃能喝的。
沈可欣掀了掀眼皮，试探问他。
“那医生有没有说，怎么才算彻底恢复了呢？”
顾慎沉默，皱着眉头，显然是没说。
沈可欣手一摊：“看吧，你不知道，医生也不知道。”
她拉着顾慎在自己旁边坐下，引着顾慎的手摸向自己的腰间。
“你摸摸，摸到什么没？”
顾慎指腹粗糙，上面还有不少年少时打工的茧疤。
和沈可欣滑腻的肌肤比起来，就好比一块粗糙的抹布。
顾慎收了手，摇头。
除了他们的皮肤差距，他什么都没摸出来。
沈可欣啧了声，拿手敲顾慎的脑袋。
“你故意的是不是！”
沈可欣干脆掀开衣服，露出白白的肚子给顾慎看。
“这么厚一层肉你摸不出来？”
沈可欣捻着那层弯腰才凸现出来的肉给顾慎看。
“我都快把自己恢复成乌克兰小乳猪了！”
饶是顾慎泰山崩于前而变不改色的人，都没憋住笑。
在沈可欣沉着脸发火之前，顾慎胳膊一勾，轻轻松松圈住沈可欣整个腰身。
柔软纤细，白嫩漂亮。
那层肉显得她身材更加匀称，比之前躺在床上，只剩下皮包骨好太多。
顾慎抱着，什么都没说，低头在沈可欣腰腹一带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沈可欣直被亲得身体发软，双腿也乏力酸软，跌倒在顾慎身上。
顾慎身体力行，让沈可欣知道自己“行不行”。
更让沈可欣清楚认知到，她有没有恢复好。
第二天沈可欣没起来床。
尽管顾慎还是没做到最后，但也折腾她快半宿。
期间好几次，沈可欣都举起了白旗投降求饶。
顾慎禁锢着她的双手，牙齿摇着她的耳垂，低低说道：“不是恢复好了吗？这就不行了？”
沈可欣一被激，咬咬牙说她还行，还能再来！
最后无一不是被顾慎压制。
那点好胜心一点点被磨灭，直到什么都不剩下。
顾慎早上起床上班的时候，还问她为什么不跟着一起去了，是不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