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小纨刚想解释，薄西泽的食指就抵在她的朱唇上，安静的氛围让两个人的姿势看起来更加暧昧。
他邪魅一笑，嘴角的弧度上扬，语气却是冰冷的，“今天晚上陪我一晚，我们之间的债就清了。”
他说的‘陪’意思暧昧，傻子都听的懂什么意思。
“大叔，我说了，我不是这样的人。”艾小纨气愤，下意识地想钻出他的怀抱。
可是动作一大，好像处处都要走光。
“不是这样的人，你来什么笙歌？卖什么酒？”墨眸暗了暗，里头看起来都是危险，“你既然已经来了笙歌穿成这样，就应该知道，这样的事家常便饭。不是我，也会是别的男人。”
“我只是想来这里赚钱，尽快还你的二十万，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难听？”
艾小纨两双大眼睛忽闪着，昏暗的灯光照着她，让她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是么？艾小纨，你是真蠢还是装的？这里的男人都会是善类么，给你二十万的男人会是单纯地给你？”
薄西泽把她抵到床的一端，直到她无路可退。
“给你这么多钱的人都是贪图你身上的东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傻？”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脾气，却又要抑制住百分之五十不能发泄出来，因为他竟然在害怕，害怕自己吓到她。
艾小纨倔强地抬起头，对上他的墨眸，说道，“那你呢，你这么阔绰地替我付清外婆的医药费，也不是单纯的想帮我？也是有所企图的？”
很好嘛。
小丫头竟然还会拿他的话来堵他。
薄西泽不怒反笑，勾起薄唇，大掌遏制住她的下颚，语气轻佻，顺着她的话说道，“是啊，我是有企图，我图你的身体。”
他遇到过身材好的女人，也遇到过长得漂亮的女人，也遇到过性感的尤物，但是丝毫没什么兴趣。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对这个看起来蠢蠢的，只能算的上可爱的女人有那方面的冲动。
……
艾小纨语塞，被他赌的说不出话来，这个大叔明示暗示好几遍，不就是想让她肉偿，她竟然还觉得他是出于善意帮她的。
她是蠢，是真的蠢！
“好，我肉偿。”
既然这样，就错到底，反正他们本来就已经睡过了，既然已经睡过了，睡一次也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嗯……没什么区别。
艾小纨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她解开胸前的纽扣一粒又一粒，低着头忍着盘旋在眼眶里的泪珠。
不能哭，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
薄西泽凝着她，眼神冷得像是一把锋利的剑，大手在她解开最后一刻扣子的时候握住。
声音有些哑然，“我今天没兴致了，你赶紧回家吧。先欠着，下次有需要的时候找你。”
房间的门被薄西泽重重地关上，像是宣泄着什么情绪。
她如果没结婚该有多好，如果大叔对她不是只有新鲜感。
艾小纨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已经结婚了，大叔对她肯定也只有新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