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服务员怎么回事?进进出出的,感觉在打量人。”
傅思觉得人有问题,看着服务员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样。
正常服务员谁会进进出出地斜眼看人?
这人一看就不老实。
浑身上下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猥琐的小人样子。
这人要是没问题,她把傅思两个字倒着写。
“打量了又敢怎么样?我就不信他看出了什么也敢瞎说,”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多了去了,整个江城谁敢跟他们作对那就是不要命,他倒要看看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不要命的人。
“也是,”傅思冷笑了声,端起酒杯里的温酒漫不经心的喝了口。
包厢外,服务员战战兢兢地端着托盘回到工作岗位,心神不宁,整个人的灵魂感觉都在天上飘荡。
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那几个人应该是江城权贵中的顶流。
傅澜川他不认识,可吴家小爷和许家,他见过。
难道…………真的是他们三个?
传闻中江城吴家和许家是傅家的左膀右臂,难道…………
“是谁?”
男人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考,服务员吓得手一抖。
看见陆敬山时,从口袋里掏出刚刚收下来的钱还给他:“陆总,我没看清里面的人是谁,要不您换个人吧!”
“什么意思?”陆敬山眉头紧拧。
“意思是我帮不了您,”开玩笑,那里头的人随随便便得罪一个他都死定了,谁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开玩笑,他还没有活够呢?
为了区区几千块钱的蝇头小利就把自己的命给丢了,岂不是因小失大?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陆总,字面意思,您还是找别人吧!”那人不傻,不会拿自己的命去搏。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我的好处是你想收就收,想不收就不收的吗?”
“陆总,您何苦为难我呢?”
“真不是我不想赚您这个钱,是您这个钱,我有命赚没命花啊,包厢里的人没一个是我们敢得罪的,得罪最之后绝对必死无疑,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想为了几千块钱就葬送自己的身家性命,您就放过我们吧,这钱我们一分都不要,还给您。”
他们在这种私房菜馆里打工,有很多人会为了得到一些消息。
花大笔的钱给服务员,让他们去帮忙打听。
可在这里待久了,他也知道有些钱能挣,有些钱不能挣,不能挣的钱要是挣了,那就没命了。
“你的意思是说里面的人我得罪不起?”
服务员不肯帮自己陆敬山就想到了,要么就是里面的人段位比他高,要么就是里面的人让人心生畏惧。
服务生支支吾吾,没有开腔,但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陆敬山看了眼他递过来的钱:“钱我不要,消息我也不让你打探了,我问你就点头或者摇头就行了。”
“好。”
“段位比我高。”
服务生点了点头。
“是我得罪不起的人?”
他又点了点头。
“宋?”
“赵?”
“许?”
听到许字,服务生点了点头。
许家?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又为什么会跟陆知一个包厢?
难道他们认识??难道包养陆知的人就是许家的?
不不不,不可能,陆知怎么会认识许家的人?
连他都够不上的人陆知是怎么够上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以后陆知是不是要压陆欣一头了?是不是要在陆欣之上了?
他当初那么残忍的对待她,陆知以后会不会回来报复他们?
会不会让许家打压他们,让陆家抬不起头来?
“陆........陆总,我可以走了吗?”
服务员看着陆敬山的脸色变幻莫测,吓的有些不敢吱声儿。
陆敬山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陆总,找你半天了,怎么在这里啊?怎么了?要当宋家的老丈人了,都不屑和我们喝酒了?”
“这是哪儿的话啊!我们什么关系?”陆敬山收敛好自己的情绪,想着这事儿,他一定有要解决清楚,但不是现在。
............
“二叔说的是真的?陆欣不陆敬山的亲女儿?陆知才是?”
“恩。”
“真假千金的戏码竟然可以在现实中遇到,我还以为只有言情小说中存在呢!这也.......太坑爹了吧?”
“要是陆敬山知道自己这么多年不碰在手心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会是什么感觉?他要是知道陆知才是自己亲生的,会不会气到吐血?”傅思来兴趣了,好想看见这一天哦。。
怎么办?
她真的超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就想看到恶人自有恶人磨的下场。
吴至看了眼傅思:“现在我们要想的不是陆敬山知道这件事情会怎么样,而是宴启山的女儿到底是谁?如果外面还有西南的人,我们势必不能留,只能尽快斩草除根。”
“吴至说的对。”
“有没有可能,陆欣是宴启山的女儿?”傅思发挥自己的想象力。。
她这话一出来,整个包厢都沉默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可就太狗血了。
“无从查证,除非我们再回西南一趟,拿到宴启山的一些东西来进行化验。”
再回西南?
他们这些人大概没有人想过再要回去那个地方。
毕竟西南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们好不容易九死一生从里面逃出来。
“再等等,还有五天就是月初了。”
陆知突然开口,如果到了月初,二爷身上的诅咒还是要发,那么他们回西南势在必行,如果到了月初,二爷身上的诅咒没有发,一切都好说。
“听陆知的。”
傅澜川开了金口,包厢里的人没再继续下去。
服务员。陆陆续续的将菜都上齐了,刚吃到一半,迟欢电话进来了。
“二爷,查出来了,你要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