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华灯初上，也没有见一个富婆出来打赏。
此时的戴凯嘴上奏着欢快的调调，内心几乎要崩溃了。
他觉得自己是失败的，没有富婆欣赏他，她们只是在戏耍他。
牛营东在灯光里再度闪现出来。
“小兄弟，收到多少赏金了？”
戴凯拿起那空空的不锈钢饭碗，在牛营东面前展示了一下，苦逼的笑了笑。
“小弟无能，连个钢镚都没有得到！”
“不至于吧！你小子吹得多好听！我都听入迷了！再说了，那朵花不是还要包你专场吗！”
戴凯苦笑一下，不再搭理牛营东的疾风嘲笑。
从行李箱里取出一摞大小各异的瓷碗，摆在了行李箱正面上。
牛营东嘲笑：“小子，一个不锈钢碗都没有要到一粒米！又摆上这么多碗啊！
你是傻了还是疯了？
这天都黑了，富婆姐姐们，更不会出来和你这无名小卒瞎掰扯。
我劝你还是走吧，去天桥那样的地方。那里人多，或许有人打赏你——”
“谢谢牛哥的善意提醒！我在待一会就走——”
戴凯尴尬的说着，手中多了两根包了浆的打击棒。
牛营东一惊：“哟，你这是要换风格了啊！”
戴凯微微一笑，手中的打击棒，随着十根手指的撩动，炫出了风火轮般的色彩。
紧接着，敲击瓷碗的优美声调响起。
同时，配上他那悠扬欢快的口哨声——
香奢街再度在戴凯的演奏曲调中，幻化出来一幅绝美的情境。
和谐欢快的乐调如同清泉般在山间流淌，溪水叮咚，鸟语花香，让人浮想翩翩。
戴凯也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演奏之中。
一时间忘记了来此真正的目的。
“哎哎哎，小帅哥，别敲了，别敲了——”
一声声甜美的喊叫声，打乱了戴凯的节奏。
戴凯看向面前不知道何时聚满的众人，寻找着是谁打乱了他的节奏。
牛营东一脸的猥琐，冲戴凯示好：“小兄弟，牛掰啊！功夫不负有心人，肖云美女来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