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北没回答古茶的问题，试图说服古茶，想让这事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古茶，这事…有点复杂。”
古茶疑惑，是有多复杂？
“那不是更应该见一面？见面才能说清楚。”
赢北松口：“我在你楼下，你下来。”
古茶拉开窗帘，还真看到赢北的车。
这是有备而来？古茶挂了电话，套了件衣服下楼。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怎么今儿自己开车？”
古茶说话嗅了嗅车里的气味。
“抽烟啦？”
赢北看了眼手表，不打算浪费时间，自顾自的说。
“毕家老头毕本和霍建平是多年好友，两人都不是什么好鸟，我妈妈是自杀的，很多人想不通为什么自杀。”
“我妈妈死前参加了霍家的宴会，原本没人在意，是我们安插在霍家的人，无意中听到毕本和霍建平聊天，毕本问霍建平，赢桑这个小辈的滋味怎么样。”
古茶想过赢桑的无数死法，偏偏没想过这种。
赢北直视古茶：“我不要他伏法，我要他看着毕家没落，骨子里那么重男轻女的一个人，我要让他看着毕家男丁死绝。”
“如果上辈子失败了，只弄死了霍建平，那么老天把你送回来，一定是为了让我更好的谋划。”
“重新来一次，尤其你的仇家也是毕家人，我一直认为我们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