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德感觉自己被清冷的香味笼罩着，耳朵和脸颊都红，眼尾都有红晕。
半个小时后。
沈清颜突然出现在房间，她身上的湿衣下一秒干了，快到肉眼都难捕捉。
艾尔德本来在慢慢喝茶，见她回来放下手中的茶杯，望着她笑道
“清颜。”
清颜见桌子上的茶杯还剩半杯水，不知道他来多久了。
“让你久等了。”
艾尔德摇摇头起身走到沈清颜面前，两人只隔两步距离，他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没有久等，我想去城外的葡萄园玩，你能不能陪我去。”
沈清颜已经听他提过很多次葡萄园，看来他真的很想去。
“好啊，不过我先给你去除杂质。”
“光明神有没有动静？”
艾尔德知道去除杂质对他只有好处，欣然点头答应。
“好。”
说到光明神，艾尔德觉得最近的祂很奇怪，看自己的眼神多了一些复杂的东西。
“光明神祂找过我两次，都是检查我的魔法。”
“我觉得祂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应该还没有发现我和你的事情。”
沈清颜听见艾尔德说光明神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心中一紧，难道祂发觉了什么？
黑暗神让她小心点光明神，说祂脑子有问题。
“嗯，你是圣子也要小心点光明神，我和你的事情被光明神发现……”
沈清颜叮嘱艾尔德，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完，抬手比划抹脖子的动作。
艾尔德点点头，他知道自己和清颜结盟的一刻，就已经没有回头路。
教皇和他说过，等他成年以后就管不了他了。
教皇还向艾尔德透露，等成年后光明神会检验他是否能做真的圣子。
让他再坚持一下，不要与什么不相干的人扯上什么关系。
成为真的圣子，得到神明的赐予。
他也不想当圣子，知道清颜和光明神是对立方后，这个想法越来越深。
等光明神检验后，发现自己不行，让祂放自己离开。
想做光明神的圣子的人多的是，不缺他一个。
“我知道，我会小心点。”
“我不想做圣子，我还没有出生就被定为圣子的人选。”
“等我成年以后，光明神检验后发现我不是做圣子的料，我会求祂放我走。”
沈清颜一愣，没想到艾尔德不想做圣子。
等他成年后，都是几年后了，应该也不用他当自己的眼线。
是啊。
他还没有出生就被定好命运，这很不公平。
“嗯，只要你不伤害他人，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艾尔德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浅笑道。
“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沈清颜的时候，心中的阴暗全部都消失了，想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她。
清颜知道自己不想做圣子，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劝他不要放弃圣子的权利。
沈清颜接触到他炽热的眼神，偏头躲开他眼睛里的情意。
双生子真的很像，他和利厄斯赫连这个眼神都很像。
她故意假装看不懂他的情意，心情很复杂。
他对自己可能是相遇相知的情谊，也有可能是利厄斯赫一样的情意……
“我教你心法，等下你用得上。”
艾尔德点点头，两人坐在凳子上，她教一句，他学一句。
没多久，艾尔德就学会了。
沈清颜对他的学习能力很羡慕，他悟性也很高。
听两遍就能背下来，没多久就能理解感悟里面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