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主持会议的领导，提出的任何建议或意见，第一个出来表态的基本都是支持者。
没有谁敢轻易出来质疑或反对！
王力实虽然没有明确反对，但他的反问，也给了那些反对杨鸣的常委，抱团反对的机会。
王力实是老常委，前任市委书记许力朋的得力干将。
在许力朋被江辉架空之时，虽然他坚定站队许力朋。
但对于江辉，他既不反对，也不支持！
现在却站出来，对杨鸣提出反问，明他并不站队杨鸣！
他这么反问，目的何在？
杨鸣心里翻腾了一下，稳了稳情绪，面带微笑道：
“王书记，我们的这个优惠政策，不是针对哪家企业。
是针对所有到火投资开发新能源电动汽车的企业。”
王力实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道：
“可是，目前只有亚盛和恒华两家企业到火投资开发。
这个优惠政策的制定，不就是冲着这两家企业来的吗？”
副市长白之忆终于忍不住，呼地站了起来，冲着王力实道：
“王书记，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力实不悦地向白之忆看过来。
“白市长，你不要那么激愤嘛。
现在杨市长让我们讨论，我问一些问题，不是很正常吗？”
白之忆毫不客气道：
“王书记，我觉得你这么问就很不正常！
刚才市长已经回答你，这个优惠政策的制定，是针对所有到火投资开发新能源电动汽车的企业。
可你却故意问，是不是针对亚盛和恒华两家企业！
我不知道你理解有问题，还是你故意为之！”
纪委书记黎明新答话过来。
“白市长，我觉得王书记这么问也没有错！
目前，只有亚盛和恒华两家企业在火开发新能源电动汽车。
这项政策，就是针对他们两家企业制定的，没有错啊！”
组织部长樊星刚直接问道：
“黎书记，如果现在有一家企业进驻火开发新能源电动汽车。
这家企业能不能享受这项优惠政策？”
黎明新一愣，转头向杨鸣看去，问道：
“市长，能不能享受？”
杨鸣想了想，反问道：
“依你的理解，你能不能享受？”
黎明新心里打鼓。
如果回答能，他自己就打了自己的脸。
如果回答不能，明他对这项优惠政策还不了解！
就在黎明新犹豫着怎么回答时，王力实道：
“市长，我刚才提出的这个疑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没有必要深究下去！”
杨鸣微笑，语气坚定道：
“王书记，既然你已经提出了问题，就得在会上把问题解决。
至少也得把问题解释清楚。
俗话，先后不乱！
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解释不清，都解决不了，我有愧于市长这个职位！
好吧，对于这项拟定的优惠政策，我再解释一下。
如果还觉得我解释不清楚的，我请咱们的业务部门过来解释。
首先，这项优惠政策不是针对某个企业制定的，是针对所有到火投资开发新能源电动汽车的企业。
即便目前没有亚盛和恒华两家企业来投资，我们也要制定这项政策，以此吸引更多的企业进驻火！”
到这里，杨鸣停了下来，转头看向王力实。
“王书记，这样解释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