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只是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那手帕早已被汗水湿透。
“我……我……我只是和他们有些业务往来，没……没什么勾结．”
秦婠双手抱胸，歪着头看着奥利斯，脸上依旧带着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业务往来？奥利斯先生，你可真会说话啊。那你说说，你们这些业务往来都涉及些什么呢？具体点哦。”
她的语气看似温和，实则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奥利斯不敢有丝毫懈怠。
奥利斯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呼吸困难，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该如何糊弄过去。
“就……就是一些贸易上的合作呀，比如进口一些原材料，出口一些产品之类的，真的没什么特别的。”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秦婠对视，生怕被她看穿自己的谎言。
秦婠轻轻摇了摇头，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
“奥利斯先生，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套说辞吗？你要是再这么敷衍我，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的声音变得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刮过奥利斯的心头，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奥利斯心里一阵慌乱，可他看着秦婠并没有对他动手的意思，又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继续糊弄下去。
于是他又强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
“我……我真的没骗你呀，秦婠小姐，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说着，他还偷偷观察着秦婠的表情，见她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心里不禁得意起来。
他觉得秦婠就跟之前的明七一样，好拿捏。
不敢对他用刑，只要随便说点东西出来糊弄一下就行了。
奥利斯正想继续说些似是而非的话的时候，秦婠刚刚还明媚笑容的脸，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就全都消失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奥利斯，整张脸冷寂得吓人。
她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神中透着浓浓的不耐烦，仿佛一层寒霜笼罩其上。
她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身体微微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一般，那股压抑的怒火似乎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这样被秦婠看着，奥利斯又觉得有点慌了。
这……怎么跟他所预想的不一样啊？
他咽了咽口水。
“我说，秦婠……”
话刚开了个头，却被秦婠打断了。
“我这个人吧……不喜欢麻烦，更不喜欢被人敷衍。”
秦婠玩味地顿了顿，在奥利斯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才接着继续开口。
“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就帮帮你。幻心剂……你认识吧？”
秦婠说着，就从衣服的内兜里掏出了一瓶药剂出来。
那药剂的瓶子是透明的玻璃材质，大约有手掌大小，瓶身很光滑。
上面贴着一张简单的标签，上面只写着“幻心剂”三个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装饰，包装朴实无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