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珵排了挺久的队伍,才算是买到了半只香酥鸡,春山的香酥鸡有个特点,不包裹面粉,直接是三黄鸡放在热油里炸,炸到表皮酥脆,随后将鸡剁成块,又放了老板秘制的调料,就那么与众不同。
价格这几年其实偏贵的。
但不影响顾客群体。
温延珵那么穿着文气的一个人,提着白色塑料袋装着的炸鸡从人群中走出来,还听别具一格的。
“排累了吧?”张卉敏看着他说道。
“还好。”温延珵一笑,“我还要去对面给她取一下奶茶,还得要等我一下。”
“你呀!”张卉敏摇了摇头,实在是无话可说,“宠她也要有个度,这个懒胚还不起来就算了,还有要求了。”
“是我要买给她的。”温延珵扁扁嘴。
两人就往对面的奶茶店走去,温延珵提早点好单了,取了就能回家了。
因为提着东西多,就打车回到了小区门口。
温延珵一直都走在了张卉敏的身边,张卉敏说,他就听着,有时候她问两句,他就自然地回答着。
从小区门口到家里还有一段距离,因为放假,小区里走出来的人也多,无论是哪儿,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总归是有存在的。
就像是平日里只有一个人的张卉敏,现在带着年轻男人自然是成为焦点人物了。
“卉敏,这没见你家余音,这谁家的啊?”从远处走过来一个富太太装扮的女人,能住在这个小区的,都算以前条件好的,现在么也还过得去,儿女有出息了都搬出来,他们这辈儿就还住在老式的别墅里,觉得舒坦。
余家那点事都知道。
但张卉敏平日里脾气好,人也和善,便也和邻居都相处还好,不至于连个招呼都不打。
“我家的,我女婿呀。”张卉敏指了指眼前的妇人,“阿珵,这是王姨。”
“王姨!”温延珵点头问候。
“哟哟,长得好,还懂规矩,福气好的。”那位妇人笑盈盈的,“回头办酒,往我们家送喜糖啊,沾沾喜气。”
“好。”张卉敏含笑,“家里还要做饭去,先走了啊。”
就这么打了声招呼,那位妇人看向了温延珵和张卉敏走回去的背影,“这么帅气一小伙,要是我女婿,我也天天往外领。”
“秀娟,上哪儿去呢?”另外一个穿着更为华丽的妇人走了过来和她打招呼。
“老顾家的,说卉敏的女婿呢。”这人正是顾梁舟的母亲,顾母也回头看了一眼,虽然已经走远,但她看得清楚是张卉敏以及和她并肩走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