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晨那嚣张欠揍的模样,惹得夏松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抽一巴掌:“你小子嘚瑟什么,信不信我……”
“她是叫顾飒吗?”姚珲骤然问出的名字,吓到了夏松。
他立即收回手:“啥?你说啥?”
姚珲走近臧晨,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姑娘的名字……”
臧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歪着头,很是玩味的看着他,似乎是在等待着
姚珲舔了舔嘴唇,鼓起最后的勇气:“她,那姑娘的闺名,是叫顾飒吗?”
“为什么这么说?你见过这个叫顾飒的姑娘?”
“是不是她?”姚珲很是严肃,一字一顿的问。
夏松等不及了,一把揪住臧晨的衣服:“你小子别耍滑头,姚大人问你话,你就老实回答,说,那姑娘到底叫什么名字?”
“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了吗?”臧晨的眼神极其挑衅,撇着嘴,用力掰开夏松的手:“既然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
夏松的手立即松开,难以置信的看向姚珲:“姚大人,你确定是她吗?”
姚珲点点头:“要是传闻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她了。”
“传闻?”夏松一脸的蛋疼:“敢情,你也没见过她呀?我还以为你们这些南方来的文官,都认识她呢!”
姚珲没心思解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门。
臧晨看透了他的心思:“别紧张,在我们京都有这样一句话,小夫人能救你的命,那阎王爷都不敢给你开门,所以说你不用担心那位郝大人,他一定不会有事的。”
“但愿吧,我们左端山如今是多事之秋,实在是不能再有事了!”姚珲喃喃自语着,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看着他:“没请教,公子你是?”
“我?我的身份多了去了,不过我现在叫臧晨……你就叫我这个名字就行!”臧晨指向还被看起来的小猫儿:“那个姑娘,也是我们自己人。”
夏松立即挥手,让人将小猫儿给放了。
小猫儿是一脸懵逼的出来,震惊的站在那里不说话。
从他们的谈话中可以听得出来,那个顾姑娘似乎身份地位很高,这让她很是拘谨,闪闪的点过头之后就站着不敢动了。
姚珲这才想起来,猛地看向那个夏松:“对了,外面的那些人怎么样了?”
“暹罗那几个找死的家伙吗?死了六个,其他的跑了,不过我们抓了一个舌头……”夏松看向主营房:“你是在这里等着顾姑娘出来,还是先去问一下那个活口?”
“让你的人看好了活口,千万不能让他死了。”
“这个你放心,在我的手中,生死便是我说了算,让他们死他们才能死!”
夏松的话刚说完,就见顾飒一手血的打开屋门,所有人条件反射一般立即站好,直挺挺的站着。
刹那间,鸦雀无声,静可闻针。
顾飒被这诡异的氛围吓了一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以眼神询问臧晨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知道你的身份了,可能是被你吓到了吧,”臧晨的笑容带上了几分痞气:“要不你说两句,缓和缓和气氛?”
“他们知道我什么身份?”顾飒没想明白自己哪暴露了,又暴露了哪个身份?
“顾姑娘,我是姚珲,是老侯爷手下的谋士之一,这位夏松将军是守护峡口的战将,也是老侯爷的幸福之一,我们都是老侯爷的人……”姚珲连忙规规矩矩的介绍自己的身份。
顾飒眼神微妙的看向臧晨。
臧晨很是无辜道:“你别看我,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他们自己看出了你的身份,至于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姚珲再次行了礼:“顾姑娘,的确是属下猜出来,只是当时不敢确定,事后和这位臧公子对了一些细节之后,这才确定姑娘您就是小夫人。”
顾飒没有说话,走出来,在一边的水盆里洗了手。
夏松连忙殷勤的过来,从井里重新打了一桶清水:“姑娘,你用这个,这水干净。”
“多谢将军。”
“不,不敢,不敢……”夏松受宠若惊,拎着水桶,倾倒着为顾飒冲手:“能为姑娘效力,是小的福气。”
姚珲狠狠瞪了们看到出事了。他一眼。
拍马屁也不分时候。
这时候当时我是拍马屁的时间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