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温礼止的表情变得有些咬牙切齿,连着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又干又硬的感觉,“不必了,感谢唐小姐关心。”
“咦?”唐诗从一边的糕点旁边夹了一块小方型蛋糕放在自己的盘子里,“为什么要阻拦?你妹妹如果在调香届有大成就,那不也是温家的光荣吗?”
“温家不需要她这种无用的光荣。”
温礼止猛地攥紧了手指,眼里不自觉出现一些阴翳,“她这辈子都休想抛头露面。”
“啊……”唐诗稍微退开几步,站在一边,用一种意味深长地眼神看着温礼止,而后女人低沉地说道,“温礼止,你这家伙,是想把你的妹妹,变成你的禁脔吗?”
这话如同一根针直直刺向温礼止的心脏,男人甚至在下一秒差点拿不稳手里的酒杯,他看着眼前的唐诗,手背青筋暴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唐诗向来不畏惧温礼止,或者说,他们这种人,因为水平到达了一个高度,所有的情绪向来都是直接表达的,她干脆直白道,“我觉得,你对你妹妹的感情,相当病态。”
“一点都不病态。”
温礼止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膀,“这有什么病态?”
“你自己还没发觉吗?”
唐诗反问一句,“你囚禁了温明珠的生活,严格掌控着她和外界的交流,甚至不让她出现在所有的视野里——你这不是想把温明珠关起来,是想做什么?”
可是唐诗有一句忍着没说,那就是温礼止还要把温明珠送去别的男人床上的事情。
所以她有点搞不懂温礼止在想什么,若是一种病态的爱,那么怎么会把温明珠送给别人?所以——剩下的只有可能是,这是一种,变态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