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想不懂。
走进地下停车场，今天顾锦秋没出门，他拿着车钥匙，上了那辆宝马七系，直奔安阳市市局而去。
安阳市市局。
审讯室里。
聂振坐在审讯椅上。
对面两名警察，一个是杨跃，一个是书记员。
“姓名。”
杨跃看向聂振。
“聂振。”
“年龄？”
“三十八岁。”
“职业？”
“东江国际集团副总裁。”
照常的审讯，照常的流程。
杨跃靠在椅子上。
“聂振，进来之前，陈浩给我打过招呼。”
“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吧。”
“交代清楚了，你也能早点出去……”
杨跃
拿过旁边的保温杯，拧开，喝了口水，他倒是不着急，现在聂振都被抓进来了。
真要是聂振犯事，不用口供，也能办他个铁案。
之所以现在审讯，就是杨跃不甘心，他觉得这案子背后肯定没这么简单，真正的幕后主使，一定不是聂振！
只要聂振挣扎一下，他们有了口供，有了证据，就可以继续对东江国际集团，对荣庆的调查！
聂振有些懵。
“我不知道，我要交代什么……”
“如果你们是问万旭嘉园的事情，万旭嘉园的施工图纸，和报备图纸不一样，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
“我一直是听
从荣总的吩咐做事。”
“虽然我是万旭嘉园和东江国际集团安阳市分公司的一把手，可实际上，我还是听命于荣总。”
聂振说着。
杨跃点了点头：“你说的荣总，是东江国际集团的董事长，荣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