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雌性离开后,阿语又进了房间,手里端着一碗安胎药。
她递给墨枭,让他想办法让慕卿卿喝下去。
墨枭端着碗嗯了声,然后走进。
床上昏迷中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似的,面容平静祥和。
单单是喂的话喂不进去的。
所以墨枭仰头喝了口含在嘴里印上了慕卿卿的唇瓣。
就这样,陆枭一口一口将这碗苦涩的药喂完。
有少许的液体从慕卿卿的嘴角流出,墨枭用衣袖擦拭一番。
他眼里难得浮现出一丝迷茫,从很早之前到现在,即便卿卿和他说过发生在自已身上匪夷所思的事情。
即便卿卿什么都告诉了他,可他始终有种抓不住的感觉。
卿卿就像是一阵风,看似透明,却怎么也抓不住。
墨枭不知如何形容心里的怅然,特别是卿卿一次又一次的晕倒,一次又一次的诉说她做的梦。
找不到原因,也没有办法解决,就像这次,悄无声息的晕倒,没有任何预兆。
墨枭甚至都不敢想象卿卿晕倒时自已不在身边会是怎样,一想到便控制不住身上的戾气,一想起眼睛就忍不住的变得赤红一片。
倘若有人告诉他,卿卿这样是因为兽神的责罚,责罚一个不属于这个大陆的人。
那么即便不相信这个大陆有兽神的他,也会认了,他会祈求兽神,让惩罚转移到他身上。
慕卿卿陷入了睡眠,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她无数次做梦一样。
是梦境,也是预言。
所以她心里没有丝毫害怕,甚至饶有兴致的‘观看’梦中的画面。
她想知道自已还能从梦境中获得什么样的信息。
然后,她看见了一个诡异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