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心理学专家,从何曼华的脸上看出了紧张不安,担心,甚至还有一点悔恨,看样子,或许是真的在国外出了什么事。
“墨寒,我……”何曼华咬着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司墨寒说这件事。
她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你说。”司墨寒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何曼华就是出事了,“你不说,我们怎么帮你?”
之前何曼华对慕时今的态度不好,所以现在慕时今对她,反应也很一般般。
更何况,她是司墨寒的母亲,跟她没有关系,她也没有义务插手。
何曼华咬着牙,手不由自主地捏紧了包包的背带。
“我、我……”何曼华闭上眼睛,犹犹豫豫,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这个事情。
看她这么犹豫,司墨寒的耐心也被耗尽。
“等你想好了再跟我说。”司墨寒直接输入指纹,进了房间。
何曼华意识到机会就要流逝,马上就跟着他们走了过去。
“墨寒!”何曼华走过去,按住了门,“我说!”
“我在国外的时候,发现你爸出轨了。”
听到出轨这件事司墨寒表现得很平静,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司鹤观出轨的事。
司墨寒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并没有太特别的反应。
何曼华看他这个反应,不由得皱了皱眉,觉得他这个样子,并没有跟自已站在一起,而是对出轨这件事表现得很平常。
“你不觉得惊讶?”
“有什么可惊讶的?他出国这么多年,你早就应该想到。”司墨寒语气不善。
“我没想到!既然你想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何曼华的语气有些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你非要把我送到国外去,我也不会发现你爸出轨,也就不会……”
说到这里,何曼华还是卡壳了。
她始终还是不好意思把自已得了病的事情说出来,终究是觉得难为情。
“怎么了?有话就说。”司墨寒总觉得何曼华想说的不是这个。
她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已说。
何曼华支支吾吾,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司墨寒决定不再理会她,打了个电话给易寻。
“易寻,来我这,把我妈送回家。”
挂断电话,司墨寒就带着孩子进了房间,完全没有要理会何曼华的意思。
这个时候,何曼华才是真正地急了。
她看了眼慕时今,对着司墨寒道,“墨寒,你跟我过来一下。”
“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没什么是今今不能听的。”司墨寒根本不惯着何曼华。
何曼华却是一把拉住司墨寒的手,强行把他拽到了楼梯口的位置。
两个人站定,何曼华抬头看了眼自已儿子,“你现在只想着慕时今,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吧?”
“你出什么事了?”
“我、我得了艾滋病!”何曼华眼睛一闭,把事情真相说了出来。
艾滋病?
司墨寒闻言,眉头紧锁,“怎么得了?你出去玩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