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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前去寻找洞渊舰长,但一直都没有找到,无奈的说道:“真是的……还是我自己去买了宣纸和松脂,等内家伙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观星她小心的护着怀中的花灯,逆着人流向千星阁走去。一路上人群慌乱,都匆匆忙忙往城外走。
观星看到这一幕感到十分的疑惑,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城里的花灯怎么都灭了?大家都怎么了……劳驾,借过一下。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舰长那家伙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唔!”
由于专心思考,观星一时忘了脚下的路,结结实实的撞在一个人身上。
观星:“啊……对不起!”
观星揉揉额头,向旁边迈出一步试图避让,却不料被那人抓住了手臂。
“找·到·你·了。”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
“啊?”观星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力气,灼热感从胸口蔓延,紧紧攀住神经,锁链一般将她定在原地,无法说话,连呼吸都被迫短暂停滞。
观星看着自己胸口被插入的刀,看到眼前的那个人:“唔……你是……”
虽然认出了他的面容,观星却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低沉的声音绕过耳朵,那个人宛若无事发生一般走到观星背后,嘴里说着什么。
他在说什么呢,为什么会是这样呢……观星感觉意识有些模糊起来。
观星:“怎么会……”
那个人发出一声轻笑,消失在人群中。观星眼前的一切仿佛放慢了数十倍缓缓倒退——摇曳的花灯、层层叠叠的人群……她失去了重心,跌倒在青石板路上。
无法呼救,也无法移动。温度慢慢从身体里流失,大脑还在磕磕绊绊地运转着。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模糊不清,但她确信就是那个人。
但是,那盏小心翼翼护了一路的花灯此时已躺在她的身旁,不复当初模样。观星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这挣扎终于让她缓上一口气。
观星:“刺……客……先……生……快……快走……这里危险……”
观星断断续续的想起一些片段——在那些片段中,总有着一群人,站在她的身边。护着她,纵容她胡闹,无条件地信任她。
观星:“今年的烟花……我好像是……等不到了……啊……”
影影绰绰的人群与星光融合,化成一团模糊而遥远的光;呼唤声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
观星:“呼……呼……”
好像……身体没有那么痛了……就这样,休息一会儿吧。
叮——指甲大小的玉瓶,是高楼坠下,破碎。其中藏着的毒,渗入石板路,消失不见。
灰蛇:“修正已成……我这本因投入酒中的毒自然也没了用处。”
高楼之上,一人一身黑衣,凭栏俯瞰。
灰蛇:“正确的因,终会带来正确的果。错谬的因,带来的也必将是错谬的果。我等为此因果而生,亦与她共享着因果。而今使命已成,这世间便再无我的存在的理由。”
黑衣人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人往人来人不在,若明若暗……”
铃音轻响一声,那黑衣人如融入了夜色般凭空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世上各处亦有无数的黑衣人消失不见。他们的来无人知晓,他们的去亦无人察觉。
崩坏三琪亚娜:“我呸,你这个死黑虫,在那里装什么文雅!”
崩坏三奥托:“居然敢害我的宝贝孙女,虽然我不是天命主教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提不动刀了。”
崩坏三卡莲:“我也来,灰蛇你死哪去了给我滚出来!”
宇宙浪客高煊:“大家要冷静!本征世界和世界泡不能相提并论,但是灰蛇除外,如果想让灰蛇付出代价的,请踊跃报名,务必让灰蛇感受到这世间最空痛苦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