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目光扫向他月要月复以下某处:“朕不是不相信你,朕是不相信它!”
他嘻嘻笑着抱了她坐到腿上:“那是因为陛下没让它吃饱!”
她刚坐上去,便觉不对劲。
“你……”她竟一时不知如何说他好了,当下挣扎着便要起身。
可沈邺本就力气大的惊人,两只猿臂环着她,根本叫她挣脱不开一丝。
他红着脸,也有些苦恼地低声道:“陛下,其实臣也不知为何它一见着陛下就很亢奋,臣也想克制一二,可总管不住!”
凌夏不由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男人的典型表现嘛!
“那它从前对你表姐也这样?”她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沈邺咬着她嘴巴有些恼火道:“臣的腿上只坐过陛下一个女子!”
“也只有陛下一个女子见过它的样子!”
“还有就是,只有陛下…嗯…过它!”他哼哧哼哧说着,气息越发灼热起来,抓着她的手便往下。
凌夏:……
当真烫手的山芋!
看着他那因情潮翻涌而绯红一片的俊脸,凌夏叹了一口气,今夜终究是逃不过了,只得撸起袖子,帮他纾解了!
沈邺长舒一口气,继而掐着她的细腰描摹着轮廓,黏人的话语张口就来:“陛下,臣还是喜欢那个姿势做!”
这虎狼之词听得凌夏耳根也是一红,他描绘的体位,其实她也喜欢,因为更刺激。
“咳咳,够了哈!还不放朕下来?”刚刚又是一顿体力活,她本就没睡好,现下又累又困,只想早点沐浴完睡一觉。
“好!”得到满足后,沈邺乖巧地放了她下来,同时叫来了宫人帮她沐浴。
晚上守夜的时候,沈邺不忍她一直看着姚清,便主动帮她照看了起来,按照她说的,几个时辰换一次药,几个时辰记录一次病症。
这些本来太医可以做的,只是关键时期,她不放心假手于人,所以都自己看着,中途才叫他们进来帮忙。
眼下沈邺把这些揽了过去,她便轻松了许多,尤其是中途好几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坐在床边,确实没睡,一直在看着,她就放心地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太医们的诊断结果更加乐观了,估计要不了多久姚清就要醒过来了!
只是还没等到这一刻,秦衡来了!
听得宫人来报,她提步跨出门槛,一眼便看到院中那株开的艳极的海棠树下,立着一道月白人影,华服罩体,身形修长,更显琼姿皎皎。
未等她开口,便见他好看的眉眼一蹙,瞥向她一旁。
“让你来接陛下回宫,你就是这么接的?”
她旁边站着的是沈邺,此刻听得秦衡的话,似有些理亏地挠了挠后脑勺道:“陛下不肯回,我能怎么办?”
凌夏也是奇了,这两人以前都是互相不睬彼此的,什么时候开始有商有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