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白水如?白水如?!”黑火眠抽走汤匙,握着白水如双臂试图轻轻晃醒她,又掐人中,又用药油涂太阳穴都没有任何作用。
黑火眠连滚带爬伸手向床头柜捞起手机,就感觉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碰了碰自己的腿。
水如醒……了?
黑火眠回头却看到之前被白水如抱在怀里的布丁抱枕努力抖了抖,缓慢滑出人儿怀抱,挪向自己。
“水……如?”黑火眠想起不过十多分钟前白水如所提到的事情,难以置信地唤。
布丁抱枕蹦了蹦,半个抱枕弯折努力做出点头的动作。
黑火眠一手揽着白水如,一手抱住布丁抱枕,扬声嚷:
「南叔!」
南叔应声出现在卧室内的门边,敲门作为回应。
「立即去把荆楚然请来,立刻马上!」
五分钟后,穿着熏衣紫丝绸睡衣,戴着VR眼镜的荆楚然出现在黑火眠卧室里。
荆楚然听完黑火眠简单说明情况,VR眼镜也不取下就一手给白水如号脉,一手小心翼翼斟酌着搭在抱枕上。
半分钟后,荆楚然摇头叹气:
“诶呀~!”
惊得黑火眠欲言又止,只得紧握拳头强抑冲动。
“我说,渣男啊~,”摇头晃脑中的荆楚然摆摆手,忽而端坐在床尾凳上,正色问:
“你是不是,还没有完全坦诚地和她聊过?”
黑火眠不由得一愣,抬手推了推墨镜,“我请你来是让你诊治水如,不是让你来八卦的。”
在水如昏迷之前,我就是在坦诚。
所以,黑火眠,你不是渣男,不是。
我有努力明示、暗示过,每次想抓住机会去解释时,上天都仿佛有意安排意外去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