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警在门外敲门适时搭救了闵赢的不甘与尴尬,“队长,所有检验都已经出来了。”
“谢谢。”
闵赢接过报告,起身绕过对方时,突然拍了拍黑火眠肩膀,这才扬眉向办公室门口而去,却蓦地回头看向黑火眠。
“我知道她是如何杀他的了!”
医院病房内,靠于病床上正吊着点滴的廖悯柔神色平静地专注着电视里,关于发生在自家的谋杀案。
护士敲门进入,将一个装着好几件珠宝的自封袋亮在她面前,请她辨认,随后递上因价值过于贵重而务必签字作证的签收表。
廖悯柔将笔和签收表格递回给护士,伸手才想接过自封袋,却被一只手抢先一步拿过,一个男声严肃并不乏讥讽道:
“所以廖悯柔,你承认:是你谋杀你的丈夫钟稀初,以及你亲生女儿白水如。”
廖悯柔看清来人是闵赢,“原来是闵警官。”
她慵懒地抬手捋了捋刘海,这才不疾不徐应:
“明明就是白水如这个丧心病狂的不孝女谋杀我们夫妻泄愤,身为执法人员,你倒反诬陷我。”
“我知道了,你那么关心白水如的安危,是对她有意思,所以你借职务便利,包庇真凶并嫁祸于我。”
闵赢默然捏着自封袋,独独亮出那个蓝宝石戒指。
“我们已经对这枚戒指做过详细的指纹、血液以及毒理化验。上面除了有你的指纹外,还有钟稀初的血迹、皮肤组织,以及氰化物残留物。”
“根据白水如的证词,你曾经拍按过你丈夫钟稀初的右肩膀。监控也曾经拍摄到你和钟稀初的肢体动作,虽然被蛾子挡住,但通过我们的精准分析,就是一个人将手搭放在另一个人肩膀上的肢体动作。”
“而你这枚蓝宝石戒指的暗格夹层里放有氰化物,并借拍按钟稀初肩膀时将氰化物注射入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