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火眠等了十秒钟,都没得到白水如的回应,他惴惴不安地愈加拥紧白水如,惹得她娇软轻吟了一声。
他忙轻声试探问:
“你,生气了吗?”
“嗯……咩~咩……呼噜噜……”。
黑火眠听闻怀里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呼噜声,墨眉一跳,略松开怀抱低眸看去。
才发现白水如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窝在他怀里舒服地睡着了,不但久违地发出了她标志性的绵羊呼噜,而且还以非常神奇的准确度捞到羊驼玩偶紧拥在自己怀里。
“咩……”。
“小东西,你怎么又睡着了。”
黑火眠无奈又宠溺地低眸笑看着怀里的娇小,深深落吻于她发顶,才想再度紧拥,却觉得胸膛的触感完全不同:
软却顶着自己的胸口,不但碍事还闷得发慌。
黑火眠怒目而视向小姑娘怀里的羊驼玩偶,轻轻掰开她的怀抱扯出玩偶,冷哼间丢到了帐篷另一头,他这才微笑着拥着她心满意足地仰望向夜空。
“小毛笔,还记得以前我也常常双手握着笔形的你,躺在院子的罗汉床上,我们一起望向用法术变幻出来的星空。”
“像不像我们现在这样?”
“以前啊,你经常会调皮地挣脱我,飞起来在‘星空’上画各种胖乎乎的动物,美其名曰妙笔生花,其实你的大作连晚晚都看不上眼。”
荆佑羲和黑湛泽悄悄把脑袋探出帐篷,窥见黑火眠与白水如相偎依地轻声细语情话,不觉相视一笑,轻吻后缩回帐篷,又吻向已经熟睡的幺子,相拥而眠。
夜虫鸣叫如歌谣,不倦地一遍遍重复,顽劣地插足入男女间平缓、交缠的呼吸间。
帐篷里的白水如翻了个身,察觉有些凉,下意识捞薄被的同时顺带捞向自己的羊驼玩偶,闭着眼睛遍寻未果后,蹙眉撅着嘴。
羊驼,我那么大一个羊驼呢?
她不情不愿地徐徐睁开睡眼惺忪,环顾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