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你们俩以后给我相互保持点距离!傻气是会互相传染的!”艾米丽夫人低声说着,招了招手示意侍从靠近。
“艾米丽夫人,有何吩咐。”一个侍卫很快来到艾米丽身边。
“你,去看看场上另外两位恩赐者的情况,必要的话派几个人去保护一下他们哦,算了。那个青木就不用了。重点关照一下那个小姑娘。”艾米丽在侍从耳边小声说道,“然后观察一下观众席后面。有不对劲就过来跟我汇报,然后带我旁边这俩傻妞去到安全的地方。”
“好的。那么您呢?”侍卫点点头,又问。
“不用管我。我自有打算。”艾米丽回答。
她确实有打算。有个到处卖人情的打算。
“不对劲啊不对劲。十分里有十二分不对劲。”南秋嘀咕着,“我怎么感觉气氛突然变得很压抑?”
春治沉默着,偷偷瞄了眼身后。鬼鬼祟祟的人越来越多了。
不止身后。春治其实一直在奇怪,为什么周遭的观众们对比赛的态度冷淡得诡异,为什么其他位置上总有人员流动。
“但愿你说的是比赛。”青夏也敏感的察觉到了不对,已经做好逃跑的准备了。
“好奇怪。直觉告诉我等会可能会有危险,但是身体却告诉我下场比赛很精彩,不容错过啊。”南秋两只手撑着座位,焦躁不安的跺着脚。
“直觉告诉我可能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衣服。身体告诉我,我对蠢货的容忍度已经要到达极限了,必须马上离开这里。”青夏呛声道。
“打来打去的没意思。我不爱看。我要走了。”青夏最后用旁光观察着身边可疑的人们,站起身就要离开。
“这位美丽的小姐,您好。”
一只手按在青夏的肩上,直挺挺把青夏按回座位。
“恕我冒昧。请好好坐在座位上。突然站起身的话会挡住我的视线。”
青夏流了一滴冷汗。她没有选择回头看。
看来是晚了。或者说,从她踏入场馆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晚了。
“她想走就让她走呗。我还没说话呢,你就有意见了?她走了不正好给了你个空位置坐吗?”南秋眼睛盯着擂台,看似随意的问道。
“呼”青夏长吁一口气,“今天有五位恩赐者在场,你别乱找别人的茬。”
这句话看似在对南秋说,实则另有所指。
“没关系。我也有错,是我刚刚的语气强硬了些。”身后的男人低下身,在青夏耳边吹了口气,“这位小姐。在比赛结束之前,请不要离开场馆。”
“离她远点。”南秋还是没有回头,他直直将手伸到身后,拽住了身后人的衣服。
“抱歉,先生。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女伴的”身后人往后一退,“我们怀疑有人想行刺恩赐者。为了找到不法分子,我们需要暂且的——暂且的,让所有观众先留在原地。”
身边的可疑者们逐渐骚动起来。
春治不可抑制的打起抖。这股恐惧感和紧张感他再熟悉不过了。每一次想逃,他的身体都会先一步做出反应。
“啪。”
身后人拍了拍春治的肩,吓得后者闷哼一声。
“这位先生,也请您不要紧张我们是隶属于教团的,不会伤害普通群众的。”
“愿女神赐福。”青夏冷冷说道。
“愿,愿女神赐福。”春治咽了口唾沫。
“愿女神赐福。”南秋说。
“嗯愿女神赐福。”身后人似乎回了个礼,“祝你们享受最后一场比赛。”
続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