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顿就好了。”青木再次起身。
“坐坐坐”月一只手拉住青木,“它不不愿意讲就算了。”
青木夺过月的记录本,写了个“贪”字。
月思考片刻,又在本子上窸窸窣窣写了会。
在这段时间里,清姬偷偷和络新妇交谈了一会,络新妇暗自点了点头。
“你呢?你愿意说吗?”月问。
“我我”络新妇说着看了眼清姬,“我不,不说!”
青木和月对视一眼,月在本子上写上“痴”字。
“嗔”代表着琵琶,寄宿者只能是心怀不轨者。“贪”则代表了清姬,精明,却贪婪——这贪婪不只代表着物质。它更多是精神上的渴求。
而“痴”,则能够代表络新妇。
寄宿者的馈赠也好,其死前的执念也好,完完全全可以代表“痴”的概念。
绘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唔嗯”一声,接着继续翻阅手里的书籍。
“应该是有人说你坏话了。”杏子说,手里的炮管不断用抹布擦拭着。
“我被人讨厌了吗?”绘青问。
“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有人想你。”杏子继续擦拭炮管。
“不被人讨厌就好了。我希望是有人在想我呢。”绘青说。
“嗯没什么人会说绘青的坏话吧?应该是有人想你。”杏子说。
“会是谁呢?”绘青放下书,问道。
“不知道。”杏子也放下大炮,“喜欢你的人这么多,想你的人也会变多。”
“那我是不是每天都会打喷嚏?”绘青问。
“好可怕。每天都要打喷嚏。”杏子吐了吐舌头。
上午的审讯完毕了。三个造物任凭怎么殴打都不肯再说一句话。也许是串通一气了。
络新妇被殴打时忍不住掉了眼泪,应该是被迫的。
月迈出监狱,伸了个懒腰。
他以后说不定会变成京那样的大人。一开始思考就抽烟,一根又一根,直到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变成一朵盛开的菊花,插满黄色的烟蒂。
记录转交给了京,月接下来要去确认剑道大会的各种事宜,通知雪佳下午的行程,以及处理巡防队内的各种事务——对了,傍晚还要去给姐姐做饭。
幸亏前几日杏子提交的出差申请他已经帮忙审批了。如今教团接管各种事务,再提交类似申请就要走另外一套流程了——对了,他晚上还需要熟读教团的新流程和规定。
还有冬瑞先前提交的入职申请。如今巡防队人手紧缺,连这种事务都需要他来审批了。
话说回来,冬瑞提交的入职申请也太多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干脆今晚直接顺手给他批了吧。除了入职的笔试测试,冬瑞的条件堪称完美。
看来这几天是闲不下来了。月倒是无所谓。
距离剑道大会还有三天,不急。
続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