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气闷不已,抽打自己的手,边打边唠叨,“让你贪财,让你贪财,这下好了,区区五百两银票就把欢馆给弄暂停营业了,这就是贪财的下场。”
她走到床榻边,一屁股坐下,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文萱王带着十个侍卫与萧子恒回了府,留下二十人监视着欢馆。
回到府内,文萱王妃看着狼狈不堪的儿子,她泪眼婆娑的一把扑过来,紧紧抱住他,哽咽说道:“恒儿啊,你受罪了。”
看着母妃满脸清泪,萧子恒连忙接住她,“母妃,儿臣没事了,您别哭,儿臣心疼。”
文萱王妃敲打着萧子恒的胸膛,“昨晚你好好的入洞房,怎么就被歹人给掳去了欢馆?”
“母妃,儿臣也不知道啊,昨晚与世子妃洞房后,我们两人就歇息了,哪知一睁开眼睛,儿臣却在欢馆的房间里,身边还有四个动手动脚的男人,儿臣都要被吓死了,心里满是恐慌。”
文萱王一把推开儿子,把自己的王妃搂进怀里,轻声安慰:“别哭了,人家有心算计子恒,又怎么会让人察觉到呢?”
“王爷,恒儿委屈啊,如今有了这污点,如何还有机会过继给陛下?”
千防万防,没防到有人会如此算计萧子恒。
“母妃,儿臣被太傅在欢馆当场抓住,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文萱王说道:“子恒别怕,有父王在,父王一定会查出真凶,为我儿报仇,一洗耻辱。”
“谢谢父王。”有了主心骨,萧子恒也没有那么恐慌不安了。
哭够了,文萱王妃擦了擦眼泪,退出文萱王的怀抱,带着一点抽噎,看向萧子恒。
“恒儿,你说昨晚你与云婉莹洞房后,你们就歇息了?”
“是啊,母妃。”萧子恒面露疑惑,不明白自家母妃什么意思?
“可新房里压根就没有云婉莹的影子,你说她是不是也被歹人给掳走了?”
文萱王眯了眯深邃的黑眸,儿子被人悄无声息掳走,而把儿子丢进欢馆的又是一个女人,儿子会不会是被云婉莹给下了药,然后给带走的?
在这节骨眼儿,防来防去,唯独没有防云婉莹。
如今云婉莹消失无踪迹,会是她联合外人来掳走儿子的吗?
可是想想又不对劲,她腹中已有儿子的子嗣,如果儿子过继成功,将会是下一任帝王,她腹中胎儿也是下一任太子,如果她联合外人掳走儿子,对她又有何好处?
唯一的想法就是她也被人给掳走了,只是不知被掳去了什么地方。
“母妃,您说什么?世子妃不见了?”萧子恒满脸惊诧。
“府内里里外外都找遍了,愣是没有她一丝踪迹,想来不是被害了,就是来人见色起意,把她也给掳走了。”
如果真是被人给掳走了,那文萱王府从此可就没有她的地位了。
萧子恒着急,“母妃,她腹中还怀着儿臣的子嗣,赶紧多加人手去寻找啊!”
有了子嗣,他过继的几率会更大。
有丞相云启安与都察院右都御史林兴的帮助,才能保证过继子嗣这件事不出现差错。
毕竟与云启安和林兴结交的大臣众多,有他们的支持,过继的事就多一层保障。
云婉莹腹中的胎儿是影响着那两人关系的纽带。